陈松咬牙切齿的喊出这人的名字,竟然还是个认识的人。
大学的时候,周龙就追求过袁可儿,最后没竞争过他,没想到毕业多年,这两个狗男女还能搞到一起。
此时,床上两人也是反应过来,周龙眼看事情都败露了,索性也就不遮掩了,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神情悠闲的拿起烟盒,点了根烟叼在嘴里。
陈松,看到我和你老婆在你们的婚床上办事,是不是很刺激啊?周龙言语挑衅的说道。
陈松眼睛越发通红,喘气声也是越来越粗重。
袁可儿,女儿还在住院,你却在家里做出这种不知廉耻,下贱不堪的事情,你简直不如畜生!
闻言,袁可儿顿时恼羞成怒,骂道:陈松,你他妈好好说话!
好好说话?你配吗?
陈松脸色铁青,按捺住想弄死这两个狗男女的冲动,女儿还在医院等着呢,当务之急是拿到钱。
袁可儿,你既然被我捉奸在床,那你净身出户,先把钱给我交出来!
钱?你他妈还想要钱?袁可儿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叫起来。
想离婚是吧,老娘早就准备好了,现在只要你签字,随时都能离婚!
说完,袁可儿真就从一旁的包包里拿出来一份拟定好的离婚协议书。
看到这份离婚协议书,陈松的脑海里浮现一个词。
早有预谋!
陈松,你不是想要钱吗,签个字,我立马把钱和所有财产都转到你的名下。袁可儿将离婚协议书甩出去说道。
陈松没有动,这三年来他算是看清了这个女人,怎么可能这么简单把钱交出来。
果然,下一秒袁可儿冷笑起来:财产归你的话,那么医院里那个拖油瓶就归我了,她归了我,我可不会花钱给她治病,就让她自己等死吧。
听到袁可儿这番话,陈松只感觉头皮发麻,这个贱人!
最毒不过妇人心,怕就是如此了!
小宝贝儿,还真有你的啊,你看看这家伙的脸色,比吃了屎都难看,哈哈周龙也是狂笑起来。
袁可儿满脸得意,靠在他怀里,讥讽道:哼,这废物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我早就把他拿捏的死死的。
陈松,你他妈还看什么看啊,赶紧签字吧。
袁可儿,你这个毒妇,老子和你拼了!陈松怒吼一声,操起一把椅子打了过去。
啪!
椅子砸在床上,床上两人赤身裸体的滚下床。
陈松双目赤红的看向袁可儿,既然她不肯给女儿活路,那就先弄死她!
当他再次抄起椅子的时候,脑袋忽然被重物砸中,身体无力的倒在地上。
啪啦!
周龙扔下手里的罐子,而袁可儿惊恐的跑到他身边。
这个废物,竟然还敢动手!周龙吐了口唾沫说道。
袁可儿满脸惊慌,问道:周龙,你不会把他打死了吧,他要是死了,咱们也得受牵连。
死不了,不过有没有后遗症就不知道了。周龙摇摇头冷笑道。
那就好,那我们快走吧,省的这废物醒了再发疯。
袁可儿和周龙穿好衣服,一同离开了别墅。
而陈松趴在地上,头上的伤口不停淌着血,顺着脖颈流淌下来,被他脖子上佩戴的一块玉佩吸收掉。
后来者,我一生武道,医道,尽藏玉中,有缘者得之,须好生利用,勿为非作歹,否则必将亡于天道之下!
陈松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跟着一个看不清脸的人,学了诸多技艺。
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睁开眼,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摸了摸后脑勺,发现伤口神奇般的愈合了。
低头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这是结婚的时候,父亲送给他的,说是祖上传下来的玉佩,一直佩戴在身上,没想到里面居然有如此神奇的东西。
陈在别墅里转了一圈,发现那两个狗男女早就跑的没影了。
袁可儿,你们给我等着!
女儿还在医院等着,陈松只能放弃寻找,匆匆往医院赶去。
半小时后,陈松匆忙赶回到病房里,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儿。
他闭目冥想,女儿的病情和治疗方案便出现在脑海中。
陈松顿时激动起来,玉中所学果然厉害,让现代医学都素手无测的病症,竟然几次针灸就能解决。
从病房里找到一套银针,陈松便开始给女儿施针。
快,准备特护病房!
来不及了,就近病房,我要马上给江老进行治疗。
病房外传来一阵吵闹声,接着,病房的门被推开,一群人推着一个病床闯了进来。
陈松瞥了一眼,随即收回目光,只要他们不凑过来,不影响自己给女儿施针。
除了病人,所有家属都出去,我爷爷现在需要治疗,稍后我会给大家一笔满意的赔偿。一行人中,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儿说道。
病房里一共三四个家属,看到他们着急的样子,还答应给赔偿,便都起身往外面走去。
这时,病房里只有陈松还站着,手里捏着银针。
你怎么还不出去,病人会有医生看护的。江雪儿焦急说道。
陈松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你爷爷需要治疗,我女儿也需要治疗。
说着,他手中银针落下,扎在女儿的头顶上。
你是医生?江雪儿问道。
不是。陈松干脆的回答道,又是一针落下。
江雪儿顿时气得不轻,正想说什么的时候,旁边的老者拦住她。
敢在头部用针,有点本事,不要去打扰他,我现在给你爷爷施针。
是,武神医,求您一定要治好我爷爷。江雪儿退后一步,哀求道。
武鸣鹤没有说话,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轻轻一抖,布包展开,里面上百根长短不一的银针亮出来。
你爷爷的病,当世已无人能医,我能做的,就是尽力抑制。
唰唰唰!
他话音落下,双手弹出,两手同时施针,不一会儿,十九根银针扎在病床上的老人身上。
施针完毕后,武鸣鹤长呼一口气,道:鬼门十九针我也用上了,剩下就全看你爷爷的造化了。
江雪儿俏脸紧绷,紧张的双手缠绕在一起。
另一边,陈松淡定的给女儿施完针,同样也在等待着。
十几分钟后,武鸣鹤再次动手,将银针全部拔下,同一时间,陈松也将银针收回来,不过他明显更加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