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老公,宁浩!王婉薇直截了当,只是隐去了二人已经离婚的事实。
周子琦存了什么心思,王婉薇很清楚,她早就想明确拒绝,可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或许今天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老公?
周子琦眉头皱了皱,之前就听说王婉薇结过婚,他一直以为这只是王婉薇拒绝追求者的托词,没想到她还真的有个老公。
不过,眼前这男子一脸衰样,落魄无比。
想想自己的身份,周子琦露出一丝鄙夷的笑容,这个捡野草吃的男人根本不配和自己比,也不配拥有王婉薇!
王婉薇不理会周子琦,她现在只想着尽快把宁浩带离这里。
没想到她刚移动脚步,周子琦就拽住她的手腕,道:小薇一起吃午饭吧。
王婉薇颇为不悦,使劲的挣脱对方,甩了甩手,抱歉,我还有别的事情。
婉薇,我很喜欢你,难道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没想到周子琦还得寸进尺,再次紧紧握住王婉薇的手,说。
放开我!王婉薇蹙眉挣扎,无奈周子琦这一次用足了力气,她用了几次劲都没能甩开。
啪一块石头落地。
周子琦只觉手背一痛,抓着王婉薇的手不自觉的松开。
谁特么多管闲事?!给老子站出来!
好事被人打断,周子琦愤怒的喊了嗓子,四下里看去。
没见有人出声,到见宁浩走过来,周子琦这才反应过来,那块石头是宁浩打过来的,他怒瞪着宁浩,张口便骂:你算是什么东西
啪
脸上一阵刺痛,周子琦捂着脸,再看眼前的男人,依旧是之前的姿势,身形纹丝不动。
你特码敢打我?你有病就去治
啪
又是一阵疼痛,可周子琦根本就没看见眼前的男人出手。
这家伙这么强?周子琦一脸惊惧的看着宁浩。
宁浩漠然的扫了眼周子琦,目光落在王婉薇身上,淡淡说道:走吧!
王婉薇正诧异的看着宁浩,突听声音微微一愣神,见宁浩已经迈开脚步,她紧走几步跟了上去。
追上后,王婉薇这才回过神来,压低了声音道:宁浩,你怎么打人?他可是我经理,你想害我丢掉工作吗?
宁浩斜眼看王婉薇,道:哼,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说完,宁浩不再理会王婉薇,快步往前走,没多久就把王婉薇甩在了后面。
那种情况下宁浩当然会出手。
虽然他跟王婉薇已经离婚,可她毕竟曾经属于宁浩,这具身体还残留着对她的记忆,被人当面挖墙脚,除非是软蛋,不然怎么可能没反应。
何况他身为玄天魔尊威严,如何能容忍一个凡人的侵犯。
被宁浩怼了一句,王婉薇脚步一顿,什么身份她当然清楚,可是他们已经离婚,他又凭什么管这么宽?
王婉薇再抬头想要理论,视线内早已经没有了宁浩的身影。
她眉头没来由的皱了起来,感觉宁浩变了不少,可究竟哪里变了,又说不清楚。
没跟上宁浩,王婉薇一跺脚,转身往回走,宁浩能打了人就走,可王婉薇不能,她必须回去安抚周子琦,毕竟他是自己的部门领导。
甩掉王婉薇后,宁浩期望能再找到几个羌草根,就扩大搜索范围,很快就来到小区外面。
小伙子,没想到你竟然是个练家子,这年头练武之人可少之又少啊。
一名老者突然开口,吸引了宁浩的注意力。
宁浩抬头看过去,很快就发现这老者刚才在小区就出现过,没想到他居然一路跟到这里。
与你何干!宁浩漠然回应,很快又将注意力转移至花花草草上。
老者可不准备这么快放过宁浩,他上前一步拦住宁浩前面,身形矫捷赫然也不是弱者。
小伙子,你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老夫,你出手快如闪电,若非习武之人,绝没如此速度。
老者笑眯眯的看着宁浩,继续说道。
对于他的言语,宁浩充耳不闻,他只顾低着头寻找羌草根。
见这小子根本不理会自己,老者脸上的笑容收敛,有些不悦:小子,虽说你会两下子,但也不能狂妄自大,要不老夫和你过几招,让你见识见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说完,老者后退两步摆开架势。
宁浩蹙眉扫一眼老者,凡夫俗子而已,若是他重生之前,一个眼神就能抹杀无数,哪有时间和他扯淡,径直转身而去。
小子休走,看老夫这招如何!
老者见宁浩要走,匆忙中打出一拳,隐隐夹着一股劲风,却也远非常人可比,径直朝宁浩的后背而去,宁浩错身一步躲开拳风,反手就是一掌。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蝼蚁般的东西,也敢对本尊出手,恼怒之下宁浩这掌用足十成劲道。
老者在宁浩不防备的情况下出拳攻击,已然是不顾脸面、强行出手,如此一来宁浩自然也不会留手。
宁浩一掌落在老者腹部,不等他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人就趔趔趄趄的倒退五六米,直接坐倒在地上。
再无人拦路,宁浩拍了拍手,抬脚继续往前而去,眼见太阳就要落山,将时间浪费在此等闲杂人身上,是可耻的。
老者趴在地上看着宁浩远去,他长长的吐口气,猛地咳嗽了几声,真没想到,此子年纪轻轻,实力就到这种地步,老夫若是能收入门中,则今年的昆山比武我凌虚门大有可为。
宁浩又在附近转悠一圈,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倒也没觉得失落,天材地宝又不是遍地的野草,找不见才是正常。
眼看时间不早,宁浩径直回家而去。
王婉薇早已经等在家里,见宁浩进门,王婉薇轻声咳嗽一声,想要引起宁浩的注意。
宁浩却没说话,直接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王婉薇愣愣的看着宁浩,直到看见那扇房门被关上,这才收回目光,略微有些尴尬。
眉头紧蹙,宁浩的状态似乎有些奇怪,和之前有很大的区别,现在的他看起来冷漠了不少,好像没有什么能引起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