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应该还没开始,所以一切都还来得及!
或许让自己做了这样一场重生的大梦,就是为了让自己改变!
裴裴以森!心月瞬间反应过来:住手!我知道你不傻!
不傻?裴以森冷笑一声口口声声骂我傻子的难道不是你?这会儿竟然知道怕了?
楼心月认真的眼眸亮得惊人,裴以森不忍细看,只由着酒劲把毛茸茸的脑袋低下来,将清凉的热气喷到她的脖颈之间,拱起她的阵阵战栗。
他的唇冰凉又热烈,心月瞬间置身于海水和火焰之中,那人却趁机一把将她的大长腿拉上肩头,吓得心月吃痛的声音瞬间响彻了李家大宅:
裴以森!你给我住手!
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心月压低着声音道:裴以森!我知道你不傻不疯!告诉你!裴星泽就在外面!这是他给你下的套!不然你怎么会碰我?这酒不一般!
裴星泽?娇软的热气甜腻诱人,裴以森眼中的深邃其实更甚,动作却停顿下来,对着她的桎梏也减轻许多。
心月终于缓了一口气,稳住心神一口气说完:是的!你一直反感女人对吧?这次可别中计了!我知道你能控制酒劲!你最懂医学药理!是生物科学方面的天才!你可以想办法的!
她怎么知道!、
自己继承了母亲的科研天分喝外公的医术特长,很早就学得一身本领,才敢来裴家这种龙潭虎穴复仇。
这两年他装傻充愣,隐藏实力,生怕走错了一步,以免打草惊蛇,在裴星泽和那个女人的试探下更是不敢露出半点马虎。
她最喜欢跟着裴星泽,难道他们真的知道了什么?
裴以森的目光暗下来,锁定在她精致的小脸上,仿佛要看穿一些什么。
楼心月却是看准了一把推开他,不妨被他的力道带动着摔了一跤随着撕拉一声,被裴以森拉住的裙子彻底扯开了!
心月身上一凉,却楼不上这些,只是顺势一把抓住摄像头所在的纸巾盒,一把冲着窗外扔去!
安全了!
心月舒了一口气,再回头,却看到裴以森黝黑深墨的眼神盯着自己探究,玩味,占有,阴森。
有点意思。竟然毁了摄像头?她想干什么?楼心月,她到底身上有什么秘密?
为什么自己可以碰她,为什么她知道自己这么多事情?为什么她突然直接冷静下来扔摄像头,变化这么大?
她还是楼家那个怼天怼地的小太妹吗?
事情,好像越来越好玩了。
想到这里,裴以森笑了,他邪魅地上扬起他好看的嘴角,慢慢的给自己按摩舒缓体内的酒气起来,刀削一般线条流畅的帅脸上一滴滴汗水滴落。
他会说话开始就跟着老太爷学习医术,扎针按穴都是一把好手,要不是没有防备杯灌下了足够多的烈酒,加上床上的女人太过于鲜美,他也不会陷入楼心月的温柔乡。
随着他在自己的穴道上按摩,裴以森的脸色回复了白皙,只余下一丝浅浅的潮红,衬得那狭长的凤眼水润光泽,
楼心月舒了一口气,抱着双手沿着床边去拿自己撕碎的上衣,不料一个天旋地转,被头顶上的男人再次狠狠地压在身下。
楼心月甚至来不及发出惊呼,只是冷静的打量着裴以森。
他身材削瘦却有力,俊脸更是世间少有,黑黝黝的眸子盯着你,便让你无处躲藏。
此刻他黝黑的眼眸中巨浪翻滚打量着楼心月,眼色一暗,更觉得口干舌燥:谁跟你说的,我懂医药?你还知道什么?
我怎么知道?梦里面看的!你想知道我也不敢说啊!就您这变态医痴的内在,知道了有重生或者说是梦见前世的事情还不把我生生的解剖了?
心月闭上眼睛缓了缓神,简直不敢直面这惨淡的人生裴以森太聪明,再对着他的眼睛说话随时都能露馅!
敌动我不动,心月装死,头顶上的男人却是动了,心月能够感觉到他在自己身上的反应,灼热而惊人。
他的声音却是颤抖而冰冷,在头顶淡淡的响起:说人话!否则就别怪我进来了!
进进来?
禁欲系科研天才在跟我开车吗?
心月听到裴以森这么说,直接懵了:这完全不按套路来啊!上辈子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明明你是说的早知道就不会碰我的!
而且谁来告诉我,你个可怕的冷血恶魔什么时候会跟别人说这么多话!
心月这一懵圈便来不及挣扎,直接被他桎梏了双手一把按住在床上,修长的大长腿锁住娇小的身躯,急的心月挣扎着叫道:裴以森你疯了!明明知道她们在下面!
我就是裴家的疯子,你爬上我的床之前,难道不知道?裴以森虽然是一个看似文弱的少年,但却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力气大得很。
更何况他在烈酒的作用之下不似平常冰冷,浑身带着火一般的滚烫,说着早已经一把扯掉了心月最后的遮盖,整个人更是如同热铁一般重重的压上了心月这是第一次他知道自己还能对一个女人有想法,哪怕是在酒精的作用之下!
可是和裴以森这样一个可怕的人这般亲密,心月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磕磕巴巴的道:你干干什么!
你!
啊裴以森你个混蛋!啊你放开我!啊!我说!呜呜我说
到了后面,尖叫变成了哽咽,颤巍巍嫩生生的,挠人心弦。
说吧!裴以森黛色的眼眸中有黑云翻滚,手脚却是麻利而冷静,将床单一扔,一把盖住心月的身子,斜斜的往床上一歪,一边按摩着穴道舒缓药性,一边看向楼心月:裴星泽告诉你的?他知道多少?
他知道什么呀!裴星泽要是知道就不会被你坑的那么惨了!
这样的威压之下,心月想哭!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