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
阮清歌还没来得及呼救,那人手指刷刷急速点过几下,她腰上脖上俱是一麻,竟然浑身都再动弹不得,连声音都发不出。
想不到这人看着人模狗样,竟然这么下流龌龊,精虫上脑?
阮清歌说不了话,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愤怒。她之前生活在文明开化的现代社会,虽然会针灸,但点穴这种奇异的功夫还真没接触过。
男子一手蒙住阮清歌的眼睛,皮肤相触,她感觉到他身上烫得不同寻常的温度。
这个人难道是中毒了?
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浑身焦躁至极,一点准备也不做,径直单刀直入,横冲直撞起来,不带半分怜惜,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在阮清歌体内尽情宣泄起欲望!
这具身子未经人事,哪里经得起这种折磨。她疼得面色发白,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的手覆在她脸上,阮清歌疼得狠了,发现自己的嘴巴竟然可以开合。她一口咬住他的小拇指,一点不惜力气,恶狠狠地咬下去,恨不得把他这根指头掰下来。
男人的动作一顿,被阮清歌咬得闷哼一声。他没想到身下这丫头被点了穴还这么狠,竟然胆敢这么对他。
手上的疼痛激发了暴躁的怒气,他更用力地撞击起来,快把阮清歌这具细嫩的身子颠个散架。两人在月夜的湖边,仿佛在经历一场无声的搏斗,彼此都毫不肯退让。
男人将手指抽出来时,已然是血肉模糊,滴滴鲜血自牙印里渗出来,一直流到手背上。他起身理好衣服,呼吸已然平缓,拧着眉头嗤笑一声:你这疯女人。
疯女人?我看是你更疯吧!阮清歌捂好衣襟,冷眼横着他,不屑地哼了一声,徒有其表的下作禽兽。
男人闻言怒起,手一横,一掌就要劈下来。阮清歌就地一滚,离他远了些:怎么,自己爽完就要过河拆桥了?
这一滚,阮清歌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身上的穴道已经被冲破。她眼睛一眯,带着警惕紧盯着眼前人的动作。
他娘的,她阮清歌上辈子,就是军区司令也对她笑脸相向,今天竟然被一个男人夺了清白不说,这人还想要杀她灭口?
我告诉你,你身上中了毒,要是伤了我,没人再能救你。
这句话不过是阮清歌信口胡诌,谁知道面前的男人竟然动作一滞,讶异地看向她,面色沉郁,冷眸里微微放出光。
哼。阮清歌扯了一下嘴角,今天的帐我迟早找你算,不过你这毒再不治,可就没几个月了!你要是杀了我,我在黄泉下头等你,反正你这么好看,我也不亏。
男子闻言,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刚上前两步,阮清歌立刻大叫一声,身子往后一缩:我警告你别过来,不然我就把你今天这些丑事全说出去,然后咬舌自尽,叫你身败名裂,再毒发身亡。
恶劣的威胁手段。
他一愣,狠狠瞪了阮清歌一眼,低声警告,声音微哑:那就闭紧你的嘴,不然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阮清歌被他这眼神吓得一哆嗦,没想到他果然再没下一步动作,竟然扭头走了。
阮清歌松了口气,看来被她猜对了,这男人身上真有不治之症,药石不灵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