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后,气候冰冷,殷红好不容易才勉强入睡。
浅眠的她不知是在梦里还是现实,一股浓烈的酒味瞬间进入鼻息,呛得她只咳嗽,想要推开却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握住。
‘撕拉’一声,白色衣裤被撕成两半,只余下红色肚兜遮掩着重要部分。
他彻底的满足后,酒气也消散了不少,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衣服,殷红不顾身子的酸楚,半坐起来,她身上是赤裸的,将被子紧紧覆盖住,他望着她,手中的动作停顿,俊俏的眉眼定定地看着她。
她毫无感情的对他说:二叔,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请你自重。
苏南霄的脸颊抽动,在隐忍着怒气,走至她的身边,狠狠地捏着她的下巴,仔细认真地打量着这个女人。
殷红以为这个男人要责打自己,赶紧闭上眼,希望能让疼痛缓和点,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感觉到,除了能够感觉到他的气息,下巴的手指还在之外,一切的可能都没有发生,她不经意的睁开眼。
苏南霄却在等着她睁开眼,他要让这个女人记住,什么才是她该说,该做的,一把攫住了她的唇,用力咬下去,殷红只觉一痛,眉头紧皱,开始口腔内品尝到一股血腥味。
他松开了她,在她没有准备之下,一股已经冰凉,浓郁的中药溢满嘴里,苦涩的味道让她承受不住,想要挣开,这个男人却惩罚着她的不听话,让她不得动弹,‘乖乖’喝下那碗中药。
她想要吐出来,苏南霄高抬她的下巴,咕噜几声,药汁喝了下去。
口腔里满是苦涩难闻的中药味,她直直咳嗽着。
他冷冷道:以后每天会派人给你送来,我可不想白送给那傻子一个儿子。
她却没说话,心中的恨意更深。
大少奶奶,夫人让您去伺候大少爷。荷花急促的声音传来,随即不管不顾的直接推开门进来,在看到苏南霄时,一脸的惊讶不已。
苏南霄危险地眯着眼眸,一直握在手里的药碗毫不怜惜的用力丢过去,砸中了荷花的额头,荷花痛得流下了泪水,跪了下来,直喊着:二少爷饶命,二少爷饶命。
滚。苏南霄怒吼一声。
荷花立即起身,带上门,离开。
待荷花一走,殷红轻叹口气,不顾苏南霄,直接从床下拿过被他昨晚丢在地上的内衫,望着殷红的裸体,苏南霄一把抓过她的手臂,怒道:怎么?才刚做过,就这么欲求不满去献身给那傻小子?
殷红咬着唇,强压着怒气,淡然面对他,自嘲:我本来就是大公子买回来冲喜的戏子,不是吗?
真是个人尽可夫的青楼婊子。他怒瞪她一眼后,就离开了她的房间。
她悲切的坐在床上,对于苏南霄的话,无从反驳。
简单的穿戴妥当后,便去上房。
只是刚到门口,苏夫人就一巴掌甩过来,让她顿时眼冒金星,脸颊火辣辣的疼,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苏夫人就冷言冷语:殷红,你是我们苏家买回来的,要看清自己的本分,先跪在门口两个小时让你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殷红没有反驳,想着,苏夫人应该是知道苏南霄昨晚是在她房里过夜了。
苏夫人回房,照顾着瘫在床上的大少爷,而她遵从着苏夫人的命令,跪在门口,身姿笔直,不卑不亢。
而一些看好戏的下人偷偷嘲笑她:戏子无情,表子无义。就算嫁了人,表子还是表子。
她却是装作没听见,这种话在青楼里早就习惯了,只是没想到被说的人会轮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