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俞家大少爷。助理话说完,中心负责人脸色苍白的跌坐到地上。
俞家,他惹不起,俞冶他更惹不起!
在乒乒乓乓的纷乱声中,俞冶抱着徐秋词一路走向自己的车子,轻而易举把她塞进去,他紧跟其后也坐了进去。
徐秋词想跑却被他抓住了脚踝扯回去,牢牢摁坐在他的膝盖上,两只胳膊从后边绕过来紧紧缠绕住她。
乖一点,徐秋词。俞冶从背后抱着她,嘴里的热气喷在了她得耳垂上,激的她身子一阵颤栗,身子居然不由自主的松软了一些。
你放开我。她使劲掰着他的手,却丝毫不能撼动他半分,俞冶,你,你想干什么?
带你离开这里。俞冶松开她,捏住她的下巴,你怎么会蠢到想卖掉自己。
徐秋词冷冷看着他,不卖掉自己怎么还你钱。
我说了不用你还钱,只要你给我一样东西,你觉得那个死物传家宝能和你比吗?俞冶抿唇,不满。
徐秋词瞳孔晃动,默然片刻说道:我没办法拿它和我自己衡量,但是我爸爸宁愿欠下高额债务也从没想过卖掉它,就证明了它得价值比他的命重,我没有资格卖掉它。
原来都是为了她爸爸,俞冶理解了她的行为和选择,心里涌上疼惜,手指磨砂着她的下巴,沙哑着声音蛊惑的说道:如果你想要卖掉你自己,就卖给我吧。
他更想说嫁给他,却怕吓到她。
啪!徐秋词毫不迟疑甩了俞冶一耳光,她没有高兴也没有害羞,而是眼含薄怒,你把我当什么了,羞辱别人是你们俞家的劣根性吗?
这一巴掌打懵了俞冶,他从来没有被人打过,哪怕当初被赶出家门他也只是吃苦却没挨过打,这真是破天荒头一遭,俞冶一半脸木木,一口气忽然梗在了嗓子口,他想也不想狠狠俯身吻了上去。
炙热的唇瓣狠狠封着她得嘴唇,他的手扣着她的后脑勺让她动弹不得,她条件反射想呼吸却被他长驱直入,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他的汲取。
许久之后俞冶才抽身离开了徐秋词的唇瓣,他气喘吁吁抵着她得脑门,徐秋词脸蛋红扑扑的,可爱的像个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啃一口,她眼眸里盈着水花,我见犹怜。
俞冶还没来得及疼惜她,徐秋词的脑袋就狠狠撞到了他脑门上。
嘭!
一阵剧痛传来,俞冶顿时头晕目眩起来,眼前一阵阵的发黑,那感觉跟脑袋被敲了一闷棍一样。
嘶!在他狠狠倒吸冷气的声音中,徐秋词捂着脑袋跳下了车,拔腿跑走了,等俞冶回过神的时候哪还有她的影子?
他一手捂着脑门连连吸气,一手撑着座椅,这个该死的女人,是练了铁头功吗?!
助理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再一看俞冶通红的脑门吓了一跳,总裁你怎么了?被打了吗?
俞冶狠狠瞪了助理一眼,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滚上来开车。
跑走的徐秋词也没好到哪去,她回到家一看,自己脑门都肿了,还鼓起来了一个包,又是痛又是气。
这个该死的俞冶,真是阴魂不散,上辈子一定是我的克星,不对,这辈子也是我的克星,只要有他就没好事!
气鼓鼓的敷了冰块,徐秋词准备好了午饭送去医院看妈妈,直到夜里才回来,期间被问脑袋怎么了还撒谎是自己撞到门了,回到家后身心俱疲的倒在床上,直到第二天被门铃声叫醒。
来了来了,谁啊?她踢踏着拖鞋睡眼惺忪得开门,待看清门外人后瞬间清醒了过来,倒吸一口凉气要关门,那人却已经跻身进来。
出去!你这是私闯民宅!徐秋词气的完全没了瞌睡,双手掐腰瞪着俞冶,你是嫌昨晚没打疼你是吗?
俞冶看了她脑门一眼,猩红得痕迹刺眼的很,那里的红肿还没有消,他拉着她走向沙发,不走分说坐了上去,怎么没擦药。
这个人是不是有点太自来熟了?
我擦不擦药跟你有关系吗。徐秋词撇嘴,正要再说些什么,俞冶却已经从衣服里掏出一小盒药膏,抿出来一些抹到了她的脑门上,清清凉凉的感觉让她连连吸气,但凉丝丝的触觉却让她觉得舒服了很多连脑袋也跟着清明了许多。
舒服吗?俞冶俊脸带着笑意,徐秋词居然从他眼底看到了一丝柔意,她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
别扭的挪了挪身子,她尽量和俞冶保持着安全距离。
不满的睨一眼她的动作,俞冶把药膏放到桌子上,这个消肿祛瘀效果很好,一天早晚各抹一次。
你大清早过来就是为了给我送这个?徐秋词指指药,觉得不可思议。
一半。俞冶好整以暇看着徐秋词,你爸爸留了一封信,现在我这里,你想看吗?
徐秋词不可置信,屏息,怎么可能,信在哪?!
俞冶:在我家,跟我回去看看吗?
徐秋词狐疑的看他,你是故意想带我回你家是吗?
俞冶毫不避讳的点头,勾唇说道:信是真的,想带你回家也是真的,你怎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