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了两个小时,警察总算是到了,而且只来了两个警察。
陈老师哭着说道:「警察同志,我姐就在地窖里,让他把地窖打开。」
警察看了我爸一眼:「把地窖打开。」
我爸懒洋洋地把地窖上的锁头打开,一股儿发霉味儿在空气中飘荡。
陈老师跟其中一个警察一起下了地窖,过了几分钟,又爬了上来。
陈老师的脸铁青,她怒吼道:「你把我姐藏起来了!」
我爸冷笑几声,没好气地说道:「陈老师,你疯了吧?你姐是谁我都不知道。」
陈老师瘫坐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哭喊,其余的人都在看热闹。
警察询问了一遍,村民说的都一样:我家没有女人,我也没有妈。
警察又在家里翻了一遍,也确实没有找到我妈。
他们把我妈藏到哪里了?
我说的话没有人相信,我只能坐在地上哭。
我妈就要死了,我却无能为力。
陈老师被其他人抬走,警察也离开,看热闹的人也都散了。
家里只剩下我爸、我奶,还有我。
我爸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你个白眼狼,跟外人联合起来害我,老子打死你!」
我奶拦着:「别打了,家里就这儿一个独苗,打坏了,怎么办?」
我爸把我奶推开:「让开,我非得打死他!」
我被我爸狠狠地打了一顿,差点儿死掉。
我爸还不允许我上学,他走哪儿,就把我带到哪儿,我开始恨他。
但我年纪太小,根本没反抗的力气。
时间飞逝,转眼十年过去。
我成年了,村里的姑娘少得可怜,我爸开始给我张罗婚事。
在他眼里,传宗接代是大事。
我爸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手段,拐来一个漂亮的女孩,看起来也就二十岁。
我爸把我推到屋子里,猥琐地说道:「抓紧办事,给老郭家留个种。」
说完这话,我爸就将门关上,又在外面上了锁。
女孩蜷缩着身体,惊恐地看着我,她说:「求你放过我,我可以给你钱,我家里有钱,求你了。」
我不会伤害这个女孩,我跟我爸不一样,他是禽兽,我不是。
我坐在椅子上,轻声地说道:「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