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现在停雨了,就有人发现上面的尸体了!
报案的是一些游客,当时他们是想玩摩天轮的,却无意中发现那挂着的女尸,吓得屁、股尿流。
刘雨宁正在跟一个工作人员沟通,打算转动摩天轮把尸体从上面弄下来,我刚好来到了她的身边。
你来的正好,你女儿没在吗?
她应该赶来了。我抬头看着那摇晃的女尸,眼前的刘雨宁正是我们惩罪小组的副组长,她长得高挑妩媚,气质非凡,紧身的警服索在身上,一副英姿飒爽,无比专业的模样。
此刻她身边还站着几名刑、警,都是我们警队的人,可是工作人员跟我们说:电脑被黑入了,摩天轮控制不了!
不是吧?看来还真得让何馨这位大神过来啊!
放心,我已经催促了!
一会儿后,一个年龄大概18岁左右的女孩,来到了现场,她穿着卡通衣服,留着马尾,一脸稚、嫩,可是警队的人看到她却尊敬无比:何馨,你来了!
何馨多说,打开手表,在桌子上投影了一个键盘,接着在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屏幕。
何馨不是谁,正是我的养女,具体情况只能追溯到她小时候的一个案件,当时是一个凛冽的寒冬,她的父母都被杀害了,是我负责的案子。
因为她没有人照顾,凶手没有找到,我只能照顾着她,没想到一照顾就是那么多年了,这些年我们可以说是相依为命。
旁边的游乐场工作人员好奇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使用电脑啊!
啊,华夏的警察果然厉害,这么微型的电脑能用吗?他说着,却惊讶地发现整个墙壁都是屏幕。
一阵操作之后,摩天轮终于停止了,尸体顺利被我们弄了下来。
可是我们法医科的梁主任已经在验尸了。
我来到了尸体的旁边,拿出一个万花筒,对着死者照了一下,刘雨宁和何馨等人理所当然地看着我,但其他警员却觉得很好奇。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我使用这个万花筒,其实这个是无影反射管,能清晰地辨认出更加多死者身上的痕迹。
身上枯干,皮肤腐烂,眼角膜浑浊加重,尸僵呈现缓和状态,尸斑挤、压不褪色,死亡时间在24个小时之内!梁法医说着,我在尸体身上撒了一些黄酒,尸体本来没有显露的伤痕,全部出现了。
鲜红鲜红的痕迹让人看着无比惊讶,梁法医却骂道:何组长你别乱搞啊,你这是做什么?
黄酒能让死者藏匿的伤痕从新暴露出来!
怎么可能?你以为是发光氨啊!姓何的,我早就看不过你了,别以为之前破了几个案子,就以为自己是福尔摩斯了!
这比发光氨要厉害多了!我冷漠地回答道。
哼,就你这个仵作,难道还比我们伟大的法医学厉害吗?真是无耻至极!
梁法医不屑而戏谑地看着我,眼神中尽是蔑视之色。
我没理会这个梁法医,这老头仗着自己的资历,总是看不惯我们年轻警察,在公、安局中交横跋扈,就连我们的黄局都不放在眼里。
我没有回答,又从自己的勘察箱中拿出一根白葱,对着尸体拿着一把菜刀,切切切几下,白葱的汁、液流淌到了死者身上!
梁法医骂道:喂喂!仵作先生,你再来,我要告你侮辱尸体了!
闭嘴!我反驳道,梁法医气得吹胡子瞪脸的,但也一时间被我身上凝聚的惊人气息压制住了。
不到一分钟,死者的身上大大小小地出现了条形状的伤痕:死者曾经被鞭打过,而且胃部空空如也,这证明她曾经被人饿了一段时间,她的肤色呈现紫蓝色,这应该是长期用生理盐水吊着生命的迹象,另外我还发现,死者还是个处、女!
你说什么梁法医无比错愕地看着我。
不信你回去化验一下吧,另外我提醒你一句,梁法医,有些东西不要老是依赖仪器,必须要相信祖宗的力量!
我留下这句话,双手插兜,嘴里叼着一根烟,烟雾缭绕、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现场
几个小时后,梁法医给我发了一份报告,里面说的情况跟我之前表述的如出一辙。
死因是颈部的一刀。
梁法医根本不知道,《洗冤集录真本》中记载,白葱和黄酒的汁、液混合在一起,可以显露出死者死后不明显的伤痕,当然这些我没有必要跟他这个老顽固解释。
刘雨宁马上找上了我:死者身份确定了,李寒文,23岁,职业平面模特,她的父母已经去世多年,在出事之前,她的手机信号在游乐场后山出现过,天眼拍摄到她曾经去过那里,但后来在一处森林中消失了,我们怀疑她是在那里遇害的。
恩,所以说摩天轮绝对不是第一案发现场,你们去森林调查过了吗?
没啊,所以想跟你去一趟呢!
我们来到了游乐场附近的森林,随行还有几名警察,其中警员高明强也在,他是我的好哥们,早在惩罪小组成立的时候,他就在我身边了,这个小组可是张厅亲自管理的,负责富明市、高港市、广明市周边的所有特殊、诡异、凶狠的案件。
高明强非常结实,性格很温厚,为人善良,武力值还行。
我们冲、进森林的时候,还是他走在最前面。
我们全部拿着单警警械,到处戒备着,途中发现泥土中、出现了一些脚印,跟随脚印,找到了一棵大榕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