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若未闻,玄拓忽指向斜前方的一处道:菁儿,你看那里?他不想让玄卓扰了他此刻的兴致。凡事,顺其自然就好。他一向有自知之明。
那是一大片薰衣草淡紫的花海,起风了,细致的草身轻漫起舞,忽斜忽直的摇摆,紫色的花魅惑着你向它靠近。
玄拓拉了婉菁的手风一样的奔跑,直奔那浪漫的薰衣草丛。
气喘吁吁时,双双跌倒在碧绿淡紫的诱惑中,耳畔,交织着彼此厚重的粗喘。婉菁轻轻的合了眼眸,享受那份风掠花香的迷醉感觉。
当粗喘渐渐淡去的时候,她忽觉一股摄人的气息直袭面颊,轻轻的喘息刹那逼近,柔软的唇狂热着散发着野性的肆虐,狂奔过后的潮红尚未散去,羞红又汹涌而来。婉菁轻轻的推拒,却撼不动那男性冷凝如石的胸膛。女人的弱点就是,她的力气永远也比不过男人。
不许逃,你是我的妻子,不是吗?呢喃中她软软的任自己在草坝上轻颤。
他的舌尖在贝齿间恣意撩拨,撩起了一团火,那精致绝美的小脸盅惑着他去品尝她。此刻才不管她心在哪里,她是他的妻,他想要,她就躲不过
丝丝的雨点落在身上,湿湿的凉意在额前,在手臂上绵延着,却浇不息他的滚烫
澈她轻吟出声。
雨势越来越大,湿了花湿了草,也湿了他与她的发,他与她的衣。
**!这雨来的真不是时候,他暗骂着。
你说什么?这是什么意思啊,她好象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他忽地笑了,她如何听得懂这异时空的语言。
一把拽起她,没什么!跑啊。
去哪里?她惊问,人还没有从刚刚的暖昧中醒神。
躲雨呀,傻子。
池塘里,雨滴倾打在嫩绿的荷叶上,仿如珠落玉盘般急澈,玄拓摘了两片大大的荷叶,一片给婉菁,一片遮在自己的头上,其实,挡得不是雨,因为人早已全身湿透,要的只是那一份心情,一份他保护她的心情而已。
终于跑到了池塘边的亭子里,小小的一隅,虽挡不住风雨湿了地板,却留了干爽的石桌石凳让人休息。
澈,看那荷花,真美。石凳上的她遥指着荷叶间的花朵,笑靥如花。
那出污泥而不染的荷花最是花中精品,粉盈盈的花瓣浓浓的道出娇艳,哪有不美之理。
不及菁儿的美。他真心真意。她羞红更比荷花。
愣怔间,时光似乎停止,只有水珠从发间从额前轻轻滴落。
爷,伞来了,雨大,回吧。清骁选了最不该到的时间来了,他该打。
澈,你不会伤他吧。
嗯?
那本书,我知道的。
他深深的望进她的眸中,眼底是无尽的真诚,为了你,我不会。
这样的一个承诺,只柔软了她的一颗心,难道,他对她已有心了
不会吧。她暗暗告诉自己。
傍晚的时候,雨歇,云散,阳光淡出,彩虹挂在天边,美丽了红墙绿瓦的藕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