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烟雾氤氲漫开,男人俊朗到让人多看一眼都害羞的脸上,冰冷得没有温度,狭长凌厉的凤眼微眯。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林汀瞳孔紧缩,大脑一时宕机,接着慌张感爬满全身,冷汗直冒。
柏深言柏深言怎么来了。
柏深言斜睨了林汀一眼,嘴角挂起一丝嘲讽的凉笑:现在出来卖还要玩欲擒故纵了?
不,我不是!
林汀脸色惨白,只觉得刚刚被打的脸颊却更加泛起火辣辣的疼。
她的自尊好像实质化,然后被人从高处狠狠摔下。
见有人来,卢岩放开手,柏总怎么在这里,快进来快进来。
柏深言轻嗤一声,不了,一股狼狈为奸的臭味,我怕脏了我的鼻子。
刘元春开口打圆场:柏总,您误会了,我带着小林来是谈投资的。这小林,咱们编剧,您也见过的。她跟严总也是郎有情妾有意
柏深言只回他一个轻飘飘的眼神,刘元春就直接哑火了,一口气卡在嗓子上不去下不来。
在江城,可没有人敢惹这尊煞神。
都说宁进监狱呆三年,不惹江城柏深言。
柏深言点燃一支香烟,你们是姘头?
男人毫不掩饰的羞辱让林汀面色通红,侧着脸不敢去看他,指甲掐进肉里,咬着牙开口,不是。
嗯。
柏深言手指弹落烟灰,冷冷朝卢岩开口:如果你还想要手的话,就松开。
饶是卢岩混惯了,也还是惧怕眼前这个男人。
这人六亲不认,手腕强硬,据说发起疯来自己爹都打,在江城是个出了名的混不吝的。
可他不想在女人面前被柏深言驳了面子,便梗着脖子冲柏深言叫嚷。
我要是不放呢?!
柏深言闻言,什么都没说,直接捡起一个酒瓶朝着卢岩走。
男人身形高大,气势逼人,卢岩一时摸不着准他要做什么时,只是紧张的后退几步,慌张的咽口水。
下一刻,柏深言站在卢岩面前,抬手抄起酒瓶重重地砸在他的胳膊上。
卧槽!
卢岩额头青筋暴起,摔开林汀,林汀被他推到地上,膝盖蹭破一层皮。
而卢岩还没来的及反攻的时候,柏深言又是一个酒瓶直接砸在他头上。
温热的液体从手臂漫下,卢岩眼冒金星,身上的嚣张气焰也被尽数搓灭。
你
卢岩有些惊恐地望着眼前面无表情的男人。
柏深言蹲下身来,鸦羽般的头发垂在额前,露出微凉的褐色双眸,深吸了一口香烟,烟雾尽数吐在卢岩脸上。
怎么,还有哪儿不想要了?我满足你。
卢岩连忙往后退了两下,不再敢作声。
刘元春则两眼一黑,这趟白来了,还得罪了卢岩,今后自己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啊
但是在场的两个人他谁都不敢惹,只能冲着林汀瞪眼。
要不是她不懂事,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柏深言站起身来,从西服口袋掏出一张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他金贵的手指。
接着回头看着林汀,他给你拉客?
他不问刘元春,直接问林汀,用词刻薄尖酸,林汀知道男人是故意的。
他在生气,绝不是气她身处险境,而是气她这举动,丢了他的脸。
即使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她跟他在同一个户口本上,身份是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