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岁宁手攥拳抵着他胸膛,声音都带上了颤:“放开!周温宴你要干什么?”
男人只是扯掉领带,将她双手按在头顶:“我干什么,你看不出来吗?”
他低下头就要去吻她。
程岁宁用力挣扎着,转头头避开他的唇。
周温宴眼神一暗,大手死死钳着她下颚:“躲什么?我们还没离婚,这是你该尽的义务!”
程岁宁一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一刻,她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好陌生,一点都找不到自己曾经深爱的模样!
对于程岁宁的想法,周温宴毫无察觉。
怒气下,他一把扯开女人的衣服。
衣帛撕裂声刺耳,程岁宁一下子回过神来:“不行!你不能!周温宴我不愿意!你快放——”
可已经被怒气冲昏头脑的周温宴哪里容得下一切反抗行为。
他直接捂住她的嘴,动作毫不留情。
之后的一切在程岁宁的记忆中几乎成为了一场噩梦。
她呆滞的躺在沙发上,放弃了挣扎,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般承受着一切。
只有眼泪,无声的从眼尾滑落,没入鬓角……
然而,陷入疯魔的周温宴却完全没有看见!
一场折磨在死寂间结束。
周温宴的理智也终于缓缓归拢,看着狼狈不堪,双目紧闭的程岁宁,他狠狠一震,心中隐隐透出一丝慌乱。
他僵硬着起身退开,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能说什么。
而此时,原本闭目的女人缓缓睁开眼,通红的眼里一片死寂。
程岁宁看了周温宴一眼。
这一眼,让他呼吸一滞:“我……”
然而,程岁宁只是问:“够了吗?”
一瞬间,周温宴大脑一片空白。
地上到处散乱的衣服,鼻翼间一直萦绕不散的糜绯之味,无一不在提醒着自己刚刚做过什么。
第一次体验到不知所措的他,选择了落荒而逃。
关门声响起,程岁宁身体微不可查的一颤。
“出去。”
夏穗表情一僵,不甘心的还要再开口。
椅子上的周温宴却突然不耐起身,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就往外走。
“师哥!你去哪里?”
夏穗的话在身后响着。
然而周温宴头都没回,直接出了门。
一路疾驰回到家。
他站在门口,看着眼前这扇门忽然有些胆怯。
想到昨晚自己做的一切,还有程岁宁那一双死寂的眼,周温宴竟然有些怕。
踟躇了很久,他才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然而屋内,一片寂静。
不安席卷上心头,周温宴快步走进:“程岁宁?!”
可惜,无人回应。
他呼吸无端有些发窒,客厅,厨房,卧室,书房……
周温宴一间一间的找过去,却都不见程岁宁的身影,甚至就连她的东西都跟着消失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