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酒液顺着食道滑下,没一会儿,杨岁就觉得浑身难受。
她眼前有些恍惚,下意识地抓紧了柏寒知的衣袖,露出求助的眼神。
柏寒知明白她的意思,却故意压低声音道:“想我怎么做?说出来。”
杨岁疼得只剩气音。
“……求你。”
柏寒知勾了勾唇角,起身便将人打横抱起往外走。
导演傻了眼:“柏总,您……”
“我还有事,你们随意。”柏寒知丢下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
坐电梯到达顶层,他一脚踹开门,将人丢在了床上。
柏寒知一边扯开领带,一边翻出抗过敏的药塞进她嘴里。
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蜷缩成一团,浑身泛红的她,语气轻佻讥讽。
“清冷?他们怕是没见过你这幅模样!”
杨岁痛得说不出话,直到药效发作,她的双眼才慢慢恢复清明。
想到之前在包厢里的一切,她忍不住开口:
“柏寒知……”
话未说完,柏寒知俯身而来,直接咬住她的脖颈。
杨岁吃痛,却不敢推开。
柏寒知一向这样,容不得别人说一个不字。
就像今晚,明知她酒精过敏,却偏要自己喝了再给药。
呼吸交错间,柏寒知的手机突然响起。
他不耐烦地瞥了眼,开了免提丢在一边:“有事?”
发小沈浥的声音从听筒传出:“寒知,听说你今晚把杨岁带走了?怎么,不怕你金屋里的那位美人知道了吃醋?”
杨岁知道他说的那人是自己,不由看向柏寒知。
柏寒知回视着,手在她唇上重重的捻磨了下,轻笑一声。
“不会,玩玩而已,听话的很。”
杨岁呼吸一顿,骤然攥紧了手。
察觉到她身体微僵,柏寒知利落挂断电话,饶有兴趣地盯着她。
“怎么,不高兴了?”
杨岁却很快恢复了平日的清冷:“没有。”
她比谁都清楚,柏寒知是个没有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