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度百科告诉我。
绿头,白腹,黑臀。
面前这只,是个高邮鸭,公。
没错,就是你们平常看到的,腌制那种掰开会流红油的,蛋黄沙沙咸鲜,尝一口就会幸福上天的,高邮咸鸭蛋的生产制造商。
然后?
我准备把它开膛破肚研究一下它的下蛋系统解释这个生命的奇迹。
我和鸭子发生了激烈的搏斗。
鸭子在惊恐挣扎之下整个头都塞进了我的嘴里,我疯狂“呸呸呸”地吐毛,虽然我吃过很多鸭头,但这并不代表我愿意和一只活的鸭子接吻。
不知是不是幻觉,我听到了一声惊恐的控诉。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
大概是饿出幻觉了。
我把肇事鸭五花大绑之后,转身去烧水,就在此时,那个声音又战战兢兢地响了起来。
“这、这位同学,有话好商量,你把刀先放下。”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背诵前段时间的疫情短信通知。
“你每天跟花花草草聊天说话,证明你很正常。如果哪天花花草草跟你说话了,请你赶紧找心理医生就医。”
但是通知没说,要是一只鸭子跟我说话怎么办?
能比照办理吗?
眼看水开了,鸭子急了,“你别杀我,我是被人变成鸭子的,你这是犯罪!”
我默默看了看它黑绿麻的毛色,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转身开始磨刀。
“我是你们教授!”鸭子抛出了杀手锏。
“的试验品吧?”我冷哼一声,手中的指压式手术刀闪着寒光。
我用手术刀对着它比划,“说实话,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然后,我就看见一只鸭子在我对面矜持地——蹲下,它企图交叠一下翅膀但是并没有成功。
它对我说,“我可以指导你发C刊。”
鬼才信。
鸭子一眼瞥见我的桌面,冲我嘎嘎报出了一长段我正在写的论文对应的分子式。
然后费力地用鸭蹼点开我桌面的鼠标,接二连三用流畅的英文指出了我的错误,甚至还身残志坚地给我改了一下英文引言。
——补充一下,是我连看都没看懂的那种。
然后它矜持地对我抬了抬脖子,“我叫晏辰,你引用的,是我的论文。”
我盯着它肥嫩嫩的jio,忍不住问了句。
“你听说过刘文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