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人是不是很无情?马上情人节了,我们送点礼物给他好不好?」
我看见黑暗里有一个红色的光点在闪,他在录像。
身体被刺透时,我没有哭。
我没有做错任何事,这不是我的错,没关系,我只是受伤了而已,只要能出去,我会好起来的。
没关系,我会好的。
我把自己想象成一个破烂的麻布口袋,我不是章晓,这一切与章晓无关。
过了好久男人提着裤子出去了。
门再一次被打开,光撒进黑暗的屋里。
没关系,我会再次走进光明里的。
没关系,我能等到。
只要不死就可以。
我的身体好痛,被打的痛,撕裂的痛,手已经痛得失去了知觉…
呼吸间全是血腥味…
喻承淮,你到底在哪里…
在一片黑暗里,我的精神几乎要被摧毁了。
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一个小时还是一个礼拜?
那个男人又来了,他给我注射了什么东西。
然后我觉得头晕目眩,心跳得极快…
他说这可是最纯的货,一次上瘾的。
我瞠目欲裂,想要不顾一切地去攻击他。
他哈哈大笑,你要记住,你这一切的遭遇都是你男人给的!
他用匕首在我背上刻划,「你男人这么爱国,我给你刻一个精忠报国好不好?」
喻承淮,我好痛啊,你来了吗?
我觉得过了很久以后,我被解开了脚铐,我几乎已经无法站起来,我被那人拖着出去,他拿着刀抵着我的脖子。
我的眼睛因无法适应突然的明亮而短暂失明。
等我能睁开眼时,并没有看到喻承淮。
我面前有一个穿着迷彩服的人,但不是喻承淮,他在和挟持我的人谈判。
挟持我的人提出来要求,放了他们的人和他们的货,安排送他们离开。
渐渐地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了,我眼前的画面渐渐变成了模糊的散光。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抬了抬头,颈上的匕首立刻一紧。
刀刃陷入了我的皮肉,可是我已经不会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