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懒得在为那个人多皱一次眉的时候,当与那个人有关的事再也不会成为她的禁忌时。
这种遗忘,才是最最彻底的。
你不在意了就好。江姗是真的被她以前做过的傻事吓怕了,板了板脸色,那既然不在意了,就和我出去散散心吧。
唐言蹊合上文件,头也不抬,你自己去吧,爸说你二十多年没离开过这个位置,活得连个女人都不像,也难怪你会急着找个人来替你受罪。她轻轻嗤笑,好好玩,祝我们的教皇大人,武运昌隆。
言言
叫我tacey。她淡淡道,我不喜欢那个名字。
江姗看着她哪怕说着不喜欢三个字,脸上却依然云淡风轻的连一点厌恶嫌弃都深藏不露的模样,不吭声了。
良久,她似终于放弃了,转身离去。
出了门,男人正抽着烟靠在墙壁上,单手插进西裤的兜里,俊美的容颜惊为天人。
他只消看上一眼,就能在江姗那看似平静从容的神色里发现那一丁点颓败的怒气,吐了口烟圈,嗓音低沉,眸子轻眯,她还是不肯
江姗摇头,被这么一问也来了脾气,别过头不高兴道:我是管不住她了你自己去吧
我怎么去。男人笑得风雅,是你担心她成天憋在房里会闷坏了,又不是我,为什么让我去
江姗是烦死他抽烟了,抢过来就踩在地上,你又抽烟,又抽烟
唐季迟和她夫妻数十载,清楚她每次心浮气躁的时候就喜欢拿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事来开刀,也就由着她去了,长臂一展把女人搂进怀里,笑着吻住她的唇。
女人先是下不来台地推拒着,而后逐渐也沉沦其中,甚至勾住了他的脖子主动探寻着他灵巧的舌。
直到后来她被他一路逼得退无可退,才红着脸喘息地鸣金收兵,好了
男人眼里铺就着一层暗色的火苗,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看她还像个少女那般脸红心跳,不禁失笑。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像个女人了。
所以她不知道,他每次看到她皇袍加身金冠戴顶时,有多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到告饶。
他在她耳边呼着热气,嗓音性感得致命,你刚才又是怎么嘴硬的如果我没猜错,你是不是又拿什么家族什么责任,什么身为江家的人就要为江家争光之类的蠢话来给自己打掩护了
如同被他戳破了什么,江姗瞬间脸红得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