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端木渊说完那句话后我就呆滞住了。班长,在以前我是不敢想的,不是因为我学习差,我学习很好,是因为,我不喜欢管人,也不擅长管人,只是,我偷偷地瞟了一眼瑞木渊的,他的眼神中带着坚定,不容件何人质疑。我想了想,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和端木渊一起俯视着整个班级。
终于等到了下课,我趁全班人没注意我和端木渊时,我急忙拽起端木渊的衣角,从班级的后门飞速跑到了学校后面的一所废弃工厂里,跑进工厂以后,我一边喘气一边问端木渊: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端木渊听了的话后,微微地笑了,轻声说:因为我们都姓端木。
那我话还没说完,就被端木渊打断了:别说了,回班级吧,快要上课了。对了,走的时候,你先进班级,我待一会儿再进去,免得引起别人怀疑。
既然端木渊都这么说了,我也只好把我想要说的话咽了回去。我点了点头,往班级走去,只是,我没有看到,原本湛蓝色的天空在一瞬间变得乌云满天。在我身后,端木渊独自喃喃道:该来的终究要来,只是,这次和师叔说的有点儿不一样啊,我能应付的了吗?
在端木渊说完,突然在他身后就出现了一名女孩,很大力地拍了拍端木渊的肩膀,轻笑道:师弟啊师弟,既然应付不了,为何不找师姐帮忙呢,我们都是一个门下的,我一定少收点儿你的钱,是不是?
端木渊看到女孩后,轻叹了口气,问道:师叔肯定不会让你自己出来做任务的,说实话吧,大师兄呢?
我在这儿呢,陈琳梦那丫头跑得太快了,你知道的,她最擅长的就是空间穿缩。陈琳梦身后又出现了一名男子,他就是陈琳梦与端木渊的大师兄,叫林青颜,陈琳梦经常管他叫严青,林青颜也不会再乎。
陈琳梦再次开口了:对了,渊子,那个叫端木云的小妹妹去哪儿了?
卧操,上课迟到了?听到陈琳梦提到我后,端木渊立马大骂了一声,随后就飞速向教学楼跑去,在端木渊后面,陈琳梦和林青颜紧紧地追着端木渊。
呼呼呼陈,陈老师,我迟到了。端木渊手扶着班级的门框,一边喘着气,一边对陈晨说。
恩?端木渊同学啊,快坐到座位上吧,好好听课,这是第一次上课迟到,也是最后一次,下次可不允许迟到了啊。陈晨微笑着说道。端木渊点了点头,坐回到了座位上。陈晨又平静地讲起了语文课。
在陈晨回头调课件时,我轻轻地拽了拽端木渊的衣角,轻声问道:这就是你所说的一会儿?
端木渊听了我的话后,尴尬一笑,说道:失口失口,刚刚在废弃工厂里见了两个朋友。
我惊讶了,问了一句:废弃工厂里有你的朋友?
端木渊听了我这句话后,明显愣了一下,随后声音就明显是小了许多:他们俩是从校外进来找我玩的。好了,别说了,一会儿你又要被陈老师骂了。
我也同样轻声回复道:算了,不说了,上课吧。
砰砰砰砰砰!出来,全都双手抱头滚出来。就在我们刚听一会儿语文课时,学校操场上很突然地就传出一阵阵汽车鸣笛声,枪声和叫喊声,紧接着,我班墙上的警报便响了起来:全体老师保好学生,去操场集合!全体老师
警报声一直在反反复复地报着。听了警报声后,正在讲课的陈晨愣了一分钟后,陈晨立马反应过来,把教科书反手就是扔在了讲桌上,随后大喊:快快,往外跑,快啊!
我看了看端木渊,端木渊此时正在收拾他的背包,他轻轻转过头,见我正看着他,他朝我点了点头,用手指了指教室的门,轻声说道:你先去操场吧,一会儿别跟着我。
我又一次惊讶了,急忙问道:为什么?
端木渊此时已经收拾好了他的背包,听了我的话后,他看向我,一脸认真地说:我去接我朋友。他话刚说完,就把背包背在了他的肩膀上,随后就飞快跑出了班级,我急忙跑到班级的窗边,看着端木渊飞速远去的身影,轻轻地叹了一气,然后装好我的书包,跑出班级。操场上各班老师均是在维持纪律,我们学校人很多,男女比例大概在二比一。此时比刻,操场上已经闹翻了天。有三个拿着手枪的男人在了我们学校的主席台上站着,居高临下地望着我们学校的全体师生,嚣张至极地喊道:全部双手抱头蹲下,把身上的一切可以伤害到我们的东西都放在主席边,不然地话那个领头的人说着,就摆了摆一直握在他手中的手枪。
听那个领头的人说的话后,校长顿时被吓得浑身颤抖了一下,校长擦了擦他额头上因恐惧而吓出的汗水,大声喊着:大,大家,大家把危险物品都送道主席台上,快啊。
听到校长的话,一些老师和学生磨磨蹭蹭地走向主席台,把身上的一切危险物品都扔到了主席台边媛,而这些老师和学生扔出的东西更是五花八门,什么剪刀啊,刻刀啊,钢笔啊等等尖锐物品。我摸了摸我上衣口袋里的小刻刀,正要交到主席台上去时,肩膀忽然被一个人拍了一下,我急忙回头,才发现拍我的人原来是端木渊。端木渊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不要把你最后的底牌送走,一定要永远在手中有一个防身工具,懂了吗?
我用力点了点头,把刻力又按回了我的口袋里。周围的人一个个陆续走到主席台边,我却一直原地不动。
大约过了三分钟,全校师生又全站回来了,然后那个领头的人拍了拍手,之后说:好了,既然你们都没有了武器,没有了威胁我门的资本,那么,夜鹰,快通知老大,说他可以开启暗门了。
三个人中,最东边的那个男人说:是,头儿!
端木渊,我们,我们逃走吧,嗯?是的,听到那几个人的话后,我害怕了。
谁知道,端才渊听了以后,非但没恐惧,没害怕,反而多了一点,兴奋?他喃喃道:别走啊,你难道,没有感到久违的兴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