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虞车祸后记忆出了些残缺,独独忘记年少时被她渣得体无完肤的冤种初恋。
她不以为意,反对一个叫温折的男人一见钟情。
男人宽肩窄腰,西装笔挺,便是领口露出的小片肌肤都散发着禁欲冷淡的气息。
所幸,靠着非人的毅力,撞了三百次南墙,沈虞如愿以偿,成功摘下这朵长着刺的高岭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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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
突然恢复记忆的沈虞躺在病床上,颤着眼睫看向身旁那张因为担忧而含着淡淡疲惫的俊颜——
可不就是那个年少时被她狠狠抛弃、骗心再骗心、并发誓老死不相往来的冤种初恋。
沈虞重新阖上睁开的眼睛。
如果她有罪,请用法律制裁,而不是趁她失忆,让消失的冤种前任变现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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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虞依旧兢兢业业地扮演着失忆者的角色,如履薄冰地延续着这段关系。
直到有一天,装失忆的事迹败露,沈虞翻车翻了个彻底。
温折字字缓慢,冷笑道:“又玩我?”
面对着男人锐利冰冷的视线,沈虞百口莫辩。
温折缓缓解着领带,步步逼近,黑眸深不可测:“那怎么不玩得彻底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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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是。
无论重来几次,哪怕沧海桑田。
我还是会,义无反顾地爱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