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义的道歉跟道德绑架有什么区别?
慕雪晴却不放过:“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这五年来对南承的照顾。”
姜岁岁捏紧水杯,猛然抬头:“你知不知道我跟他是夫妻?”
却听慕雪晴一字一句:“那你知道吗?五年前的正月初九,南承要我陪了他一晚。”
姜岁岁的手猛然一抖,“哗啦”一下,玻璃杯落在地上,摔碎一地。
她只觉得,碎得是她的心。
五年前的正月初九,是她和陆南承的新婚夜。
那晚,他一夜未归。
她一直以为他是临时接了工作。
却原来,是和别的女人洞房花烛。
痛若锥心,姜岁岁挺直着背,强装镇定。
可却不知何时咬破了唇,嘴里满是血腥味。
慕雪晴见她模样,故意抚过右手的崭新婚戒,一脸幸福:“南承已经跟我求婚,姜副机师,强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她话里的炫耀意味浓厚。
姜岁岁咽下口中血腥甜,冷眼看向慕雪晴。
“破坏别人的家庭,难道就有好结果了?”
话落,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推开。
陆南承冷漠的眼神似要将姜岁岁刺穿:“姜岁岁,诽谤同事就是你的教养?”
她诽谤?
姜岁岁凝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他前所未有的陌生。
她强忍着心脏的酸涩,可却还控制不住嗓音颤抖:“陆南承,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会痛?”
陆南承眉头微蹙,明明知道姜岁岁惯会演戏,可她这倔强的样子却莫名让他心头异样。
“收拾完东西赶紧走。”
说完,他带着慕雪晴便转身离去。
凝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姜岁岁感觉自己像一个笑话。
五年的婚姻,她生生担了罪恶的名,可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
无数个日日夜夜,她像极了懦夫,守着一本结婚证汲取温暖,自我安慰。
现如今,陆南承连这点温暖都要收走。
他不要她了。
噩梦成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姜岁岁低头从抽屉的底层拿出一张房卡,朝着机长休息套房走去……
夜幕降临。
陆南承结束一天的工作,刚回到套房,就见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姜岁岁。
他的眼中闪过了然,他就说自己把她调走,她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原来在这等着。
早已准备好的话脱口而出,陆南承声音冷凝:“转组的命令已经批准,你就算来求我也没有用。”
却见姜岁岁站起来:“我来找你,不是因为这个。”
那她还能有什么事?
下一秒,陆南承目光顿住。
只见姜岁岁身上穿着一套极薄的蕾丝睡衣,正一步步朝他走来:“陆南承,你还记得我们婚前的约定吗?”
陆南承眸光一暗。
他们约定,婚后她不可以插手他的一切,但是他每年至少要和她同房一次。
五年来,她都没有提过。
今天是为什么?
不等陆南承想清楚。
姜岁岁已经走到他跟前,伸手抱住他,眼神柔媚仿佛带着钩子:“现在,要我……”
第四章这样近
陆南承微微俯身,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深幽的眸子翻涌着姜岁岁看不懂的情绪。
手心已经紧张渗汗,她从未觉得,等待这样煎熬。
就在她以为陆南承要推开自己之际,却听他暗哑冷问:“你确定要在公司?”
姜岁岁把心一横,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如她所料,他的唇也是凉的。
可下一秒,他却反客为主,将她反压在门上。
陆南承的吻凶狠,带着惩罚的意味。
外套,薄裙……从门口到床边,一路掉落在地。
她第一离他这样近,攀着他的脖子,双腿环着他的腰,随着他摆动……
一夜沉沦。
姜岁岁再次醒来,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人。
周身酸软仿佛被卡车碾过,她轻声自嘲,强迫自己不去想陆南承的毫无怜惜。
缓了片刻,她才忍着不适去洗漱间。
上午,姜岁岁来到新机组报道,成员们都热烈欢迎她的到来。
正好新上任事情多,忙起来,她也就没有时间去想陆南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