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都不想跟他说,冷哼了一声,拽着林逸就准备走。
可林逸非但没走,反而跟我那丧气前任握手:“您是?”
“她旧爱。”施尘大大咧咧,带着些艺术家对男女关系的洒脱与不羁,丝毫不在意林逸的感受。
什么责任操守,男女边界,面子尊重,在施尘艺术家的不羁心灵里,都是狗屁,只有自由大过天。
林逸点头笑了笑:“天真烂漫,不错。”
说着,他拉着我的手,慢悠悠地边欣赏画作边走远了。
关于施尘,他一个字都没问我。
我想跟他解释两句,他却笑了笑:“找了个缺心眼不是你的错,不用解释。”
虽然这个反应我没料到,但我心里倒是熨帖了几分。
第二天,听说施尘的画展被紧急叫停。找什么关系都没用。
施尘气得给我打电话:“你男朋友很有权势?你也开始拜金了么?我记得你以前是个很艺术的女人。”
我噗一声笑了:“这不是拜你所赐么,你要不劈腿,我哪有拜金的机会啊。”
挂了电话,我亲自下厨,给林逸做了一桌饭菜,感谢他给施尘添堵,帮我报仇。
林逸晚上回家,看到我真丝居家服,坐在昏黄灯下,一桌热菜热饭等着他,脚步顿了一下,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深意。
“尝尝饭菜可口吗?”我笑嘻嘻问。
他拿筷子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边嚼边淡淡问我:“晚上,可以吗?”
我:......
虽说饱暖思淫欲,但这不是才刚开始吃么这位爷?
看我不说话,林逸一锤定音:“晚上,我推掉视频会议,我们早点睡。”
是夜,我并没有早点睡。
折腾到了十一点,我精疲力尽,被林逸抱着去洗澡。
我无力又困倦,脸皱成一团:“这样很快就会有孩子,你想过没有。”
林逸顿了顿:“想过。但你要不想生,我可以采取措施。”
我惊了一下。毕竟刚才我只是脱口而出,我们心里都很清楚,稳固的联姻是需要一个孩子来成就的。
“你开玩笑呢?”我压根不信。
林逸在我耳边低语:“我说真的呢,只要你能像以前一样张扬明艳,别苦着个脸就行。”
我在困倦中闭着眼,不怎么清醒的大脑,迷迷糊糊想着,我以前和林逸只是点头之交,他怎么知道我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