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林珊珊牵着豌豆走了进来,她被一股巨大的尼古丁呛得咳嗽,皱着眉娇嗔,“诚泽!你抽这么多烟干什么?”
豌豆被腔得咳嗽声起,厉诚泽一下炸了火,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你是不是豌豆的亲妈!这么大烟味你还把她往里面引!”
林珊珊被吼得一懵。
厉诚泽站起来,掐了手中的烟,走过去就抱起豌豆走出办公室。
豌豆搂着厉诚泽的脖子,声音又奶又小,“爸爸,豌豆不怕呛。”
从林珊珊教豌豆喊厉诚泽“爸爸”起,豌豆就没有改过口。
厉诚泽进了无人的会议室,把豌豆放在会议桌上。
他看着豌豆,这是他的女儿,虽然他都不记得怎么会和林珊珊睡过。
可是亲子鉴定不会骗人,他换了三个地方做DNA鉴定,才接受这个事实。
他总是在心情烦闷的时候细细端详着豌豆,心中的戾气便能得到丝丝抚慰。
他总觉得能看到江晚宁年少的影子,那双眼睛水盈盈的,就像江晚宁13岁被绑架的样子,可怜巴巴,还充满感激。
“小女孩,要懂得保护自己,知道吗?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闻到烟味,就不要进去了。”
“豌豆想爸爸……”
厉诚泽摸着豌豆的脸,看着豌豆,突然想到了阳阳。
是不是所有的孩子,都有几分相似?
豌豆喊他爸爸,阳阳也喊他爸爸……
豌豆喊他,他不反感,阳阳是江晚宁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他反感到了极致。
可是……
可是,为什么她突然觉得,这两个孩子,都和江晚宁有几分相似?
为什么两个孩子的病,会如此相像?
监狱医院。
江晚宁躺在产床上,阵痛钻心,痛到骨裂,一点也不夸张。
痛能让脑子里被层层封锁的记忆,一层层被狠狠敲开。
她怕孩子缺钙身体不好,总是吃很多东西,能嚼碎的骨头她都嚼碎了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