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她端着酒杯走到许今酌身边:“今酌,在聊什么呢?”
许今酌回头,扫了一眼温棠光滑的肩膀,然后抬手将外套脱下,套在她身上:“别着凉。”
被充满他气息的外套包裹着,温棠不由红了脸。
温边的人见状,起哄了一句:“许少,你这醋性未免也太大了。”
许今酌许言,熟稔将温棠揽进怀里:“我的人,当然只能我看。”
温棠窝在许今酌的怀中,听到这宛如宣告主权般的话语,不由仰头望去,视线恰好和许今酌撞上。
男人的桃花眼满是深情,就好像他的眼里,心里都是她。
温棠知道他在演戏,可还是控制不住沉溺。
也会忍不住想,他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
宴过半场,温棠始终被许今酌搂住,温围感叹他们恩爱的声音也一如从前。
中途,温棠离场去了洗手间。
等她收拾好自己,刚要推开隔间出去,就听见外面有人讨论。
“谁不知道许少生了病活不过三十岁,温棠一个注定守活寡的,也不知道她高兴个什么劲!”
“就算成了寡妇,可温棠现在坐稳了温家继承人的位置,她也不亏啊。”
“等着看吧,温棠那种寡淡的女人根本不是许少喜欢的,早晚会被赶出许家。”
几人的声音逐渐远去,温棠满脸复杂从洗手间出来。
她活了两辈子,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许今酌的病不致命。
只是上辈子,他确实没有活过三十岁……
温棠深呼吸一口,甩开上辈子的记忆。
现在有她在,自己不会让许今酌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