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兰姐...”王平结结巴巴,脸通红,居然被抓了个现行!
香兰瞄了一眼他裤裆,也扯了扯自己衣服:“娃吃奶,我犯困,打了会儿盹,瞧你盯的模样,难不成也想来吃一口?”
这绝对是挑逗!
“不是的,香兰姐,我,我是来借锄头的。”王平尴尬道。
“锄头不就在门口那旮旯里搁着。”
“我,我知道了,我先去了。”王平转身就跑,脑袋里还是那一片白。
看到他这惊慌的模样,香兰笑起来,但随后叹了声,自己的苦,又有谁知道,死鬼老公半年也难得回来一次,自己一个女人家,夜里的空虚寂寞,没有人知道。
每次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只能一个人用手解决。
王平扛着锄头,这个香兰,也不是第一次这么挑逗他。以前有次找他帮忙掌楼梯,结果一不小心滑下来了,压在他身上,半响都没起来。
来到自家的地,看着愈加阴沉的天,王平挖起来,下午还有节课得去学校里上了。
挖了会儿,碰见了个硬东西,几锄头下去,还是没反应,这块地一直是荒着的,大石头很多,他抠干劲了周边,咬着牙把石头翻起来。
这一翻不要紧,下面居然是个空空的洞。黑漆漆的,不知道弄了什么。
他伸手下去摸了摸。
探了探底,似乎碰到了些东西,又使了点劲儿,才一把抓住了。
是个精致漂亮的小壶,黄铜有些变色,但那龙纹雕刻栩栩如生。
“这肯定能换不少钱”王平自言自语,这些玩意可以当作古董卖,搞不好还能有个千八百的,自己日子就好过点了。
一晃,这里面还有哗哗水声,这可奇怪了,盖子上还封着一层黑黑的东西。
王平使出吃奶得劲儿才拔开了这壶塞。
“嘭”的一声,然后就酒香四溢,这平常不喝酒的王平都感觉喉咙一动,有点馋了。
按理说,这酒是放不坏的,而且不会变质,也没谁会藏毒酒在这里,这口正好渴了,他就试探的一仰脖子,小来了一口。
甘甜清澈,跟想象中的火辣完全不一样,味道极好。
然后咕噜咕噜的,喝完了,把这壶一藏,继续干活儿。
挖着挖着,这身上就有点儿发热了,开始以为是正常反应,但越来越热,皮肤也偏红了,更奇特的是,连自己的下面都把裤子顶得老高了!
随后脑袋一热,整个人晕过去了。
迷迷糊糊间,王平感觉到自己摆在了什么地方,然后就听到了几句什么死了之类的话,就没什么动静了。
香兰有些可怜的看着王平,刚刚洗菜的时候,就见有人抬着王平回来了,说是倒在干活儿的地里,他们看到的时候,已经没点心跳,基本上已经死了,所以连村里的诊所都不用去了。
这王平没个三亲六故的,挺可怜的娃,曾经也帮过香兰不少忙,愣头愣脑的,怪有意思,好几次她都故意逗他。
这一死,就跟死了条狗没区别,顶多村里的人会唠叨几句,然后该干什么,干什么。
“还是叫两个人,帮他埋了,坟头烧点纸,这辈子就没了”香兰自言自语,眼睛却看这个地方。
“死了都还不安宁”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