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细都敢公然替嫁成为他的王妃?还敢算计他!
听着他的话,洛清渊声欲嘶哑:“所以,你就找人辱我清白和名节......”
她不甘心的抓住他衣袖,嘶声问道:“如果......我没有这么丑,你会不会有一点点喜欢我?”
她那疯癫模样落在傅尘寰眼中更显恶心,深邃的眸子里泛过一道寒意,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力气大到要捏碎她的骨头一般,“即便你貌若天仙,也一样让本王反胃恶心!”
话落,掐着她下巴的手狠狠甩开。
洛清渊被甩趴在床上,被子滑落露出肌肤上点点青紫,男人冰冷的眼神淡淡扫过,更令她倍感屈辱。
傅尘寰厌恶的拂袖而去。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洛清渊满心绝望,怔怔的望着他,声音哽咽:“我......我知道错了......”
男人走到门口的脚步微微一顿,却也只是一瞬,随即拂袖而去。
他好不容易才跟皇上求得一纸婚约赐婚他与洛月盈,竟被这个恶心的女人给搅黄!
思及此,他眼神愈发阴沉,暗暗攥紧了双拳。
不一会,两名丫鬟打着水进了房间,那一瞬洛清渊猛地往床角里缩,攥紧被褥盖住身体,然而却盖不住遍地狼藉。
那异样的眼神让她甚至不敢抬头。
一墙之隔,檐下传来丫鬟的议论声。
“久闻不如一见,还真是胖成猪一样,她昨晚是怎么替嫁的,二小姐身子比她单薄的多,迎亲的人就没瞧出来吗?”
丫鬟语气嫌弃的解释说:“不知道她昨晚是怎么混进府里的,她打晕了二小姐,自己坐到新房里了。昨夜王爷喝多了酒,进了新房差一点就被她给得手了!还好咱们王爷清醒的快,不然可真要被这头猪给玷污了!”
“天呐,简直不知廉耻!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
那些声音尖锐无比,隔着墙都能感受到她们的鄙夷和厌恶。
她们尚且如此,傅尘寰心中定是恨极了她......
不!连恨,她都不配得到。
洛清渊紧紧的攥着被褥,脸色惨白,屈辱又悲痛欲绝,终是泪水决堤,哽咽道:“若有来生,我一定不会再惹你生厌了......”
......
还未走出院子的两个丫鬟突然听见房内柜子轰的一声,两人吓了一跳,立刻折返跑回房内。
随即房内便传出一声惊呼:“来人啊!王妃自尽了!”
哗——
一盆冷水朝着脸狠狠泼下!
洛清渊艰难抬起眼皮,她不是死了吗,怎么还会感到疼痛?
一个嬷嬷打扮的婆子扔下水盆,气愤的瞪着她:
“别玩那些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王爷不吃那套!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也敢替嫁,你以为这摄政王府是那么好进的!”
邓嬷嬷满面怒意,她原本准备回家伺候老母亲,谁知道这不知廉耻的王妃玩起了寻死的把戏,害得她要来这儿伺候。
“好好的丞相府小姐不当,偏要做出这种丑事,不如死了算了!”
头顶谩骂抱怨声不断,洛清渊看着这陌生的一切,不属于她的记忆正汹涌而来。
昨天本是摄政王和洛月盈的大婚之日,可这洛清渊爱而不得就铤而走险,新婚夜自己冒充新娘,还在房内点了迷.情香,想与摄政王生米煮成熟饭。
谁知道傅尘寰关键时刻清醒了,一怒之下叫了五六个下人进来。
洛清渊醒来之后屈辱难忍,绝望的撞墙自尽了。
原主爱到疯狂,她隐隐还能感受到这具身体的不甘与心痛。
没想到她堂堂黎国大祭司,还真是命不该绝,身死魂却没灭,竟重生到天阙国丞相之女身上来了。
正思索着,突然那凶恶的婆子一把将她推到地上,脑袋猛地往那床沿上一磕,一阵钻心的疼袭来。
她倒吸了一口冷气,伸手摸了一把,鲜血淋漓。
“你重的跟猪一样,谁扶得动你!能不能识趣些,真以为嫁进这摄政王府就是主子了吗!”邓嬷嬷的谩骂声愈发暴怒。
洛青渊痛苦的扶着脑袋,一阵闷痛眩晕不止。
原主真的抱着必死的决心撞得墙啊,太疼了......
邓嬷嬷见她不动弹,又抬手狠狠的掐了她手臂一把,“听不见我说话是不是!”
洛清渊疼的痛苦皱眉,抬眼微怒呵斥:“我不是主子,也轮不到你这个奴才动手动脚!”
“何况王爷没休了我,名义上我还是王妃,你一个王府奴才,谁给你的胆子!”
邓嬷嬷被她这凌厉的眼神瞪的浑身一震,心头竟生出一丝畏惧。
然而转念一想,她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换成普通人家的女儿被活埋都不稀奇!
现在留着她性命,无非因为她是丞相府大小姐,还敢把自己当王妃?
“呸!”
邓嬷嬷撸起衣袖,“老奴好心伺候你,你还敢跟我嚷嚷!我今天还真要教一教你摄政王府里的规矩!”
邓嬷嬷说着便抓住洛清渊的肩膀,作势要扇她巴掌。
可巴掌还未落下,洛清渊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眼神凌厉道:“你这老奴才,眼带血丝,奸门黑煞,是丧亡之相。你家中应有病重之人,不去照看竟还有闲心在这儿教我规矩,不出三日黑煞聚集眉心,就等着办丧事吧!”
邓嬷嬷一听,脸色陡然一变,这洛清渊怎么知道她家中有人病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