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收回心神,嘴硬的很:“哪有?我看是你今天不行了吧。”
蒋谦被激怒了,一连串的狠厉进攻几乎撞的我难以自控,像只猫似的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我这样的反应,蒋谦很满意,他开始细密的吻着我的脸蛋,一直到我的唇。
没错,我们还会接吻,跟其他情侣一样,只是我没名没分。
一场欢爱结束了,蒋谦递给我一只饱鼓鼓的信封,那里面都是钞票。
这很不齿,但是我需要。
蒋谦是个谨慎的男人,他不喜欢拖泥带水,就算给我钱也绝对是现金,不会有任何交易方面的记录,光是这一点我就可以断定蒋谦此人一定不简单。
他穿好了衣服,站在门口静静的凝视着我,看得我浑身冒汗时才开口:“等会你自己打车回去,从下一周开始,你搬到这里来住。”
我一愣:“为什么?”
“因为我要来端城了。”蒋谦丢下这一句转身走人。
我一个人傻乎乎的站着半天,只觉得手里的信封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蒋谦的身份神秘,这一点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如果不是那天他喝醉了酒,我们也不会有接下来的故事,他这样的人要什么女人没有,怎么可能一直专情于我呢?
我知道,对于蒋谦的安排我不能说个不字,不然就意味着关系结束。我不能任性,起码现在还不能!
我咬紧了牙关,将信封里的钱取出一部分藏起来,再将信封原封不动的装好。
趁着夜色的笼罩,我匆匆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小屋内,在那里自称是我父亲的人已经在门口等我了。
“怎么这么慢?!要你拿个钱是割你的肉吗?我是你老子!你养我天经地义,你晓不晓得?”他口沫飞溅的说着,就差没拿手指点到我的脑门上。
我将信封甩在他面前:“拿了滚!还有三次,三次我们就两清了!”
他刚刚还很跋扈的表情在看见信封的一刹那终于放晴,拿起信封把里面的钞票拿出来,沾着唾沫数了数:“怎么没有上个月多了?小丫头,你不会是骗老子吧?钱呢!”
我镇定的看着他:“这个月我生病请假了,没有全勤奖金,你总要留点钱给我吃饭吧,不然撑不到下个月我就要饿死了。”
他这才悻悻的收起信封,摔门走人。
关上门,心里涌上了一阵悲凉。
当初我和我妈就是被这个男人打出门的,好不容易我长大独立,我妈又不堪病魔的折磨撒手人寰。她临终前反复叮嘱我,不可以放着父亲不管。他,怎么说都是给了我生命的人。
正是因为这句话,我从三年前开始就为父亲背债。
他吃喝嫖赌几乎样样都会,钱在手里就像是流水,三年前他欠下了一大笔的赌债,而我出卖自己的身体也已经还到今天。
从抽屉里拿出一只记录本,那上面写满了这些年我给父亲的钱,上面的金额我反复的算了又算,只要再给三次,我就算还清了他的养育之恩,也能给九泉之下的母亲一个交代。
也许在很多人看来,我这样很不争气吧!软弱,懦弱,不敢抗争,只会接受,或许正是因为我这样听话,蒋谦才会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