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最近都心不在焉的。”云琯月问。
她欲言又止,又摇摇头。
这该怎么开口,她总不能说,前几天和她叔叔睡了吧。
几番扭捏,蒋依依也没找到合适的落脚点张嘴,小脸拧巴的不成样子。
“来了!”
随着查理兴奋一叫,众人视线都落在马道附近那个男人,唯独云琯月,不动声色地将烟碾进烟灰缸中,从新抬眸。
墨司北逆着霓虹光而来,身周带着淡淡的光芒,身形颀长,宛若神明。
他的气势是显而易见的,浑然天成的贵族优雅,沉稳,深邃,压迫感集一身,在哪里都是焦点和中心。
不过,如果刚刚云琯月碾烟头的动作晚了一步,那么这些迷妹们就会发现他表不对里,发现他其实是个实实在在的个衣冠疯狗。
在座不少艺人都想跟墨司北有一腿,现在看见他更是带上了点不甘心,那股心底的较量再次暗斗,想他会为了谁而来。
墨司北走得很慢,一步一步像是带着目的似的,在众人的注视下走过来,然后,笑了一瞬,坐下。
坐在云琯月的正对面。
周围一阵唏嘘。
许多人也知道自己没希望了,灿灿收回了视线。
毕竟当年谁没受过云总秘的荼毒。
墨司北盯着她,语气中带着点淡淡的嘲讽:“感觉良好?”
云琯月点头:“托墨总的福,来这里和回家没两样。”
又是这种不咸不淡的讽刺,如果不是她手腕上那串手链,墨司北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忍不住过去干她了。
是真正意义上的那种干。
云琯月顶着炽热的目光,收拾起了包:“下次喝吧,我先走了。”
下次,成年人的下次,就像是诡辩中的明天,永远也等不到。
“拜托,你不会是看见老墨换口味了,也想改立纯情人设吧?”查理用一种极为嫌弃的语气抢过她的包,想了想,又说,“你还别说,那小丫头还真像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的你。”
话一出口,气氛凝固了不少。
第七十四章
云琯月:“刚做了牙,还在消炎期,真的喝不了。”
蒋奕依趁着他们说话的功夫,自己不知何时闷头干了两瓶酒,现在直接上头了,一头栽到云琯月的腿上,举起手:“我知道!她给我说了!她怕死霍医生了!”
本来的确是有那么丁点的怕,但被蒋奕依这么明晃晃地讲出来,倒像是……像是怕老公的憋屈媳妇儿。
云琯月没细细咀嚼,只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十分可爱,不忍捏了一把:“胡说八道什么,喝这么多。”
她没多想,但明显眼前这个黑着脸的男人多想了,而且想得很多。
查理感觉到桌上的气氛不对,眼珠一转,忙提议道:“来都来了,老墨也是我叫过来的,你不给他面子也得给我面子,既然都喝不了酒,就来玩会儿真心话大冒险吧。”
游戏走了三把,全是喝得烂醉如泥的蒋奕依输,问什么也答不上来,查理只好给她不厚道地拖着出去叫车。
玩游戏的人瞬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六个一。”
两个人,十个骰子,墨司北断幺走六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