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脸有点燥热,想看又不好意思多看,赶紧把他拖浴缸里去。
浴缸很大,我蹲在缸边儿给他搓一搓,搓着搓着忽地意识到我姿势不雅,这特么跟农村杀猪一样。
杜柏就是猪,我给他烫毛呢。
「薛小姐,你要不就跟少爷一起洗算了,洗完了我一道收拾。」黄婶在门外提了一嘴。
我一想也好,杜柏就一个植物人而已,一起洗怎么了?
好过我现在「杀猪」。
我就进浴缸去了,跟杜柏躺在一起泡。
热水循环,蒸汽飘荡,空气中都是暖意。
太舒服了!
杜柏的肉肉也很舒服,我还特意捏了几下,口上又开始聊天:「阿杜啊,不要害羞,我是你老婆,给你洗澡是很合理的。」
其实是我害羞。
杜柏没反应。
我眼神乱飘一下,看了他不少地方,心里感激:阿杜,谢谢你,我曾经追了五年的男神都没你给我看得多。
洗完了澡,我跟黄婶将杜柏抬上卧室去了,他该休息了。
我脑子却活跃得很,源于之前的多次「幻觉」。
杜柏可能真的有意识!
那些不是幻觉!
「黄婶,这里有手机支架吗?」我找黄婶要个东西。
她说有,直接去找给我了。
我不墨迹,在杜柏床前选了个位置,搬来凳子,再放上手机支架,最后把我的手机固定在支架上,打开录像功能。
调整好位置后,我的手机就对着杜柏录像了。
他只要有一点反应,手机都能录下来。
「阿杜啊,我觉得你能感知到我,你能不能笑一下?」我凑近杜柏耳边说话,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他没啥反应。
我又给他按摩,刺激一下人中穴之类的,他依然没有反应。
还真是海森堡测不准了。
我挠挠头,往门外走去,结果一不留神踹到床脚了,我小脚趾都踹歪了。
这把我疼得哭爹喊娘,嚎叫不停。
黄婶赶紧跑了上来,问我咋了。
我眼泪都出来了,说踹到了。
黄婶又跑去帮我找药,我扶着床坐下,眼角却见杜柏的手指动了一下。
虽然下一刻就没动静了,但我看得很准。
我大喜过望,忙取下手机看录像。
录像中,当我踹到床脚惨叫的时候,杜柏明显动了眼皮,似乎想睁开眼睛!
他果然有意识!
这次测准了!
我顾不得疼了,把录像发给杜柏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