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些人追来,张爽顾不得眼前的狗男女,撒腿就跑。
被他们抓住,一切都完了!
草泥马,给老子站住!
再跑,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张爽根本不会停,停下来有可能会死!
他跑着跑着,面前出现一个横穿马路的电三轮。
小心!张爽大喊一声。
电三轮上的老太婆回头看见有人冲着自己过来,不但没减速,反而加速横穿马路。
张爽为了躲闪,只要冲向机动车道。
滴滴!
飞驰的汽车拼命按着喇叭,张爽使劲浑身解数,扭向一边。
嘭!
堪堪躲过了汽车,但是他再也无法保持平衡,直挺挺的摔倒在便道上。
骑三轮的老太婆看了他一眼,随即跟没事人一样,扬长而去。
老太婆你真不是东西!
讨债的那帮人,追了过来,把张爽围在中间。
屮,你还跑啊。
马戈壁的,给钱!
几个人满脸横肉,张爽瘦削的身板,绝对不是对手。
他哆哆嗦嗦的掏出来脖子里的东西。
我这里有个挂件,是家里祖传的,奶奶说,值不少钱。
带头的人低头看一眼,怒道:你他妈蒙傻子呢吧,就这值钱?放屁!给老子打!
张爽无力还击,只能双手抱着头。
他的心里气愤、不甘、痛恨,身体上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几个人拳脚相加,张爽身上流出了血。
那些人,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
啪!
细小的碎裂声响起,张爽的祖传挂件被打碎。
血液渐渐流动破碎挂件边上,和挂件接触的瞬间。
嗡
一阵细小的蓝光在他身下闪耀,随即钻入张爽体内。
蓝光强烈的刺激,张爽晕了过去。
死了?
不是吧,我看看。
还有呼吸呢,昏过去了。
走吧,下次再来堵他!
几个人见状,骂骂咧咧跑了。
张爽昏倒在无人看见的墙角,大约十多分钟,才渐渐醒转过来。
呸,呸!
张爽吐掉嘴里的脏东西,发现自己身上并没有那么疼痛。
等他扶着边上的电线杆,准备起身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出现了。
他似乎能感受到电线杆的内部结构!
确切的说,是电线杆似乎**射线透射一样,里边的钢筋和水泥结构清楚的呈现在他的脑海。
幻觉?
他将手拿开,那种感觉再也没有了。
张爽扶着墙,有些怀疑的后退着,而诡异的情况再次出现了。
墙好像又被透视一样,里边红砖和泥灰的结构,又出现在脑海里。
娘的,见鬼了吧!
张爽下的将手抽回,又恢复了正常。
唉!
等等,手,难道是?
他再次伸手触摸墙壁。
嗡!
砖墙的内部结构,又出现的脑海。
张爽伸手仔细的看了看,忽然,他的右手出现一个淡蓝色的图案,和挂件的形状一样。
闪烁了两下,便消失不见。
他赶紧去摸脖子里的东西,果然,已经没有了,只剩绳子。
难道,这就是挂件珍贵的原因?
张爽又反复确认了几次,他终于能确定,是那消失的祖传挂件,让自己拥有了非同一般的能力。
而且,就表现在手上,只要用手去触摸想要感知的物体,脑海里就会呈现出对应的内部结构。
简直太神奇了!
心中正在惊奇万分的时候,电话铃响了。
那帮收债的没有抢走电话,只是因为他的手机早就用了四年,卖给收破烂的怕是只能换个不锈钢盆。
电话是母亲打来的,张爽心里一咯噔。
儿啊,你手里方便嘛?你爸明天要去透析,手里的钱不够了。母亲的话里满是内疚。
我张爽脱口而出想要说自己失业,但是他还是咬牙选择坚持,妈,我想办法,晚上打过去。
现在家里就靠着自己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母亲失望。
行,你别太为难了啊,对了,周末记得带金瑜回来吃饭。
哦好好张爽听见这个名字,心如刀扎一样。
以后,再和那个女人没有交集了。
即使知道她为了钱放弃所有的感情,选择背叛,可张爽还是无法忘记,可能,那就是感情吧。
沉默了片刻,张爽抹了把泪水。
现在有更紧急的事情,父亲还等着钱救命呢!
正在他纠结的头疼欲裂的时候,忽然发现前边有家彩票店。
对啊,彩票店!
既然能靠手感受到电线杆的内部,那隐藏在彩票下边的的数字,应该也能看出来吧!
张爽心怀希望的冲到彩票店,也顾不上自己灰头土脸的形象。
下午,彩票店人比较少,只有两个在那研究快3的。
老板更是悠哉悠哉的在看电视剧。
老板,我要刮刮乐。
自己拿吧。
老板指了指刮刮乐,头也不抬。
谁也没注意到张爽的样子,他还担心自己鼻青脸肿会吓到别人呢。
他怀着忐忑的心情,将手放上去。
嗡
果然,隐藏在刮奖区的内容呈现在脑海里!
第一个就是1000元的奖金。
张爽见无人注意,他就在里边挑选着。
元、20元、50元、200元、1000元,他都不嫌弃。
要都是大额的,傻子都知道里边有猫腻。
等感知一会儿,他忽然觉得东西不清楚了。
可能是感知能力会伴随着使用会消耗?
先这样吧,有多少钱算多少。
张爽随手又拿了几张,开始刮奖。
最后一看,竟然有8000多元!
扣除了刮刮乐本身的费用,到手7600多元。
可以啊,小兄弟,有啥技巧没,我出1000块,卖给我看刮刮乐的技巧,怎么样?见他中了这么多,看快3的人也来了兴趣。
没有技巧,都是运气好,运气好。
张爽一边说着,赶紧离开了。
离开彩票店,看着浑身的脏土,他赶紧拍了拍,又想到自己鼻青脸肿,可能会让父母担心,可是一照镜子,发现不对劲。
脸上根本就没有挨打的痕迹!
除了有点泥土之外,竟然没有半点伤痕?
是那帮打手下手轻?
不可能,刚才打在身上,可是疼着呢。
很奇怪啊,但是张爽已经顾不得了,脸上没伤痕,他连忙打车去医院。
到了医院,张母韩翠芬看见只有张爽自己,纳闷道:爽,你对象呢?
她忙着呢,我先去给爸缴费去。
交完费之后,张爽回来,看见老妈正在劝父亲,他也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