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激烈导致住院,南枳简直气死。
乔景樾这床品太差了,不但没有亲亲抱抱事后安慰,还给她弄出病。
损友徐珂只是笑,眼里的八卦之光都要冒出来。
她拿了纸巾丢他,有屁就放,憋不死你。
南宝,看来你们不合适,你庙小,容不下他那么大的神。
滚。再把徐珂当闺蜜,也没法谈这么私密的问题。
徐珂还不算完,难道是那个的问题?
一提到这个,南枳就咬牙切齿,他全灌到我嘴里。
徐珂:这么猛的吗?
看着她蜡黄的小脸儿,徐珂叹了口气,我可怜的南宝,要不放弃吧?乔景樾是磐石一块,不是你我这等凡人能攻克的。
南枳蔫哒哒的,小手轻轻的整理弯曲的针管。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我已经迈出第一步了,只要再努力一点,或许就成功了。
你徐珂欲言又止,并不乐观。
好啦,你就别打击我了,赶紧帮我想想办法怎么能见到他?
徐珂翻了个白眼儿,还来,不怕他搞死你吗?
南枳习惯性的咬唇,我现在这么惨,他总得负责。
徐珂觉得她想多了,但还是答应了,帮你转到心外,他这周在病房。
乔景樾带着一帮实习生进来的时候,南枳选择了一个最能突出身体曲线的姿势躺着。
等半天都没动静,她一转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女医生上前一步,哪里不舒服?
南枳被子下的手指攥的发白,面上却不动声色。
看了眼旁边的乔景樾,她虚弱的说:心悸。
那去做个心脏B超,心电图也要做。
说着,她就刷刷要开单子。
南枳还看着乔景樾,乔教授,要不您给我看看?
乔景樾正给学生小声讲解,没理她。
女医生冷笑,把单子扔她身上,不做吗?
南枳有点生气,我的病乔教授熟悉。
女医生对着乔景樾的时候是另一张脸,景樾,你的病患?
乔景樾摇摇头,不是。
南枳煎熬了一夜,精神很脆弱,现在被俩个人一刺激,就眼前发黑。
她忍着眩晕,哑声说:乔教授,昨晚可是我们一起喝酒的,现在我出血了,您不该负责吗?
空气忽然安静。
这话说的引人遐想,特别她又是这么漂亮的女人。
旁边几个实习生都暗戳戳的打量,想要挖出什么八卦来。
女医生噗的笑出声儿,一桌子十几个人,你胃出血就赖乔教授,我看呀,你不该住心外,应该去精神科检查一下。
这话说的极不专业,也很刻薄。
南枳在心里冷笑,装着不认识,却处处针对她,姜依文一如既往的婊。
她去看乔景樾,委屈的情绪从那双湿漉漉的眸子源源不断的冒出来。
她是从妇科转过来的,病历上写的清清楚楚,她就不信他不知道自己造的孽。
乔景樾依然视而不见,他抬手看了看腕表,对姜依文说:我还有个会,这里交给你。
姜依文冲他摆摆手,扔下南枳去了另外一张床。
南枳看了眼她的工牌,住院医师。
南枳到底没再转科室,她发起高烧,一张小脸儿红彤彤的,还说胡话。
她哼哼唧唧的熬着,觉得自己要死了。
快天黑的时候她才彻底清醒,窗外暮色四合,黑暗一点点盖住她的眼睛。
开了灯,隔壁病床的阿姨在吃苹果,见她看过来,拿起一个要给她。
南枳摇摇头,说了声谢谢。
阿姨不由的问:姑娘,你家里人呢,病的这么厉害,怎么也没个照顾的?
南枳笑笑没回答,起身摇摇晃晃的去了洗手间。
洗了把脸出来,就看到了乔景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