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死我母亲,又间接害死我父亲,还陷害我成为强.奸犯入狱,此仇不报,我李玄谈何为人!
狱中,一名头发凌乱的胡茬年轻人双眼精光闪烁,今天,便是他刑满释放的日子。
一场奇遇,让他十五年的刑期减为三年。
李哥,典狱长让我请您过去。一名看守来到李玄奇面前,语气恭敬道。
虽然,一个是兵,一个是囚,但看守知道,眼前的年轻人,可不是一般的囚犯。
监狱中各方势力老大与他称兄道弟,典狱长对他礼让有加。
这年轻人一身鬼神莫测的医术,不仅帮不少狱中大佬治好重症顽疾,还经典狱长举荐治好了一位大人物。
典狱长也从中得到好处,自然对李玄奇这位奇人自然另眼相看。
老弟啊!我知道,你这些年有冤屈,受了不少委屈,哥哥我心里懂!
典狱长将一张银行卡递过来,
这些钱,大部分是监狱里那些混道上的人给你凑的,有一百多万,我也出了十万。兄弟你别推辞,出去以后,肯定用得上。
这些送钱的人,多多少少都受过李玄的恩惠,他也就不再推辞,欣然接受了。
出狱这天,狱中各方势力纷纷趁着放风时间夹道送行,典狱长一边安排人手,警戒以防有人暗中闹事,一边也亲自参与到送行之中。
当走出监狱大门的一刻,唯有典狱长一人跟到此处。
兄弟,以后山高路远,我们后会有期。
长生县
独自走在街道上,李玄看着三年来,县城的变化还真不小。
只不过,自己早已经没有家了。
母亲的老家在长生县,过世后,墓地便安置在县郊,所以一出狱,他便想祭拜一下亡母。
来到了公墓园,李玄还记得当初母亲墓地的位置。
虽然三年过去了,可这里似乎没什么变化。
只是当他看到不远处,母亲的墓碑前,一个年轻人竟然在对着墓碑撒尿,李玄愤怒了。
住手!大步流星走过去,李玄抄起地上一块石头,狠狠扔过去。
对方听到喊声,转头看了过来,却见一道黑影,在自己眼前越来越大。
砰!石块精准的砸在此人的鼻子上,将对着墓碑撒尿的年轻人砸晕过去,鼻血哗哗往外流。
这还是李玄没有真动杀心,否则
被砸倒的年轻人身旁,还有两人,一个和撒尿的青年长相有几分相似,另一个,则是背过身去的妇人,穿金戴银,一身名牌。
见到弟弟被突然出现的人用石头砸晕,江文大怒:李玄?你个混蛋要杀了我弟弟吗?
旁边的妇人也转过身来,看到自己儿子江武倒地昏迷不醒,满脸是血,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啊!李玄,你个小杂种,你这种垃圾怎么没死在监狱里?快!儿子快报警,把这个伤害你弟弟的强.奸犯抓起来!
深吸了口气,强忍着想动手的冲动,李玄指着自己母亲的墓碑,开口道:舅妈,小武做了什么,你特么脸上的两只狗眼是瞎了看不到吗?
本以为妇人会因为做错事情而表现出些难为情的举动,可李玄想不到
妇人冷着一张尖酸刻薄的脸,呵斥道:别叫我舅妈,我没你这种外甥,你妈那个贱.货,不知道哪里偷汉子,生了你个野种,你也配叫我舅妈?
墓园的人虽然不多,但也有些,此时这边的吵闹声引起了不少人的不满,一些人围过来。
当他们听到妇人的言语,便纷纷看向李玄,议论起来
原来,这就是咱们长生县当年第一美人江玉燕生的野种啊!嘿嘿!没想到今天见到本人了。
呸!什么第一美人,不过是个烂货罢了,嫁入豪门,还和野男人乱搞,最后这小子亲爹是谁都没能确定就畏罪自杀了,早知道她这么骚,当年我也试试能不能和她约一次了。
哈哈哈!就你?长的跟江南七怪里的柯正恶似的,就算是破鞋也看不上你啊!
放屁,老子当年可是县城吴彦祖,你懂个卵?
你俩别吵了,咱们一起吃瓜,看江家怎么收拾这个小野种,不是更有趣吗?
三年前那件事情,闹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如今,李玄听着不明真相的人群胡言乱语,气的脸色阴沉,一声怒喝:住口!
声如惊雷,在场众人只觉得脑子被塞进了大钟里,又有人狠狠敲了一下大钟。
脑瓜子嗡嗡的,差点没当场晕过去
你喊什么喊,你个小野种,你妈做了破烂事儿,还不让别人说?你讲不讲道理?
妇人头晕眼花,依然不忘记吵架。
听这臭嘴的老女人还在侮辱母亲的名声,李玄也顾不上她是不是舅妈了。
对方没把自己当外甥,自己何必顾念。
疾步上前,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啪的清脆响声,周围议论的人都安静了
贵妇本在破口大骂,直接被扇懵逼,下一秒尖叫起来:你个小野种,居然敢打我,我
啪!又是狠狠一巴掌!
你!
啪
我咒你
啪
别!别打了妇人快被扇哭了,瞪了自己儿子一眼,江文怎么可以眼睁睁看着自己母亲挨打而无动于衷。
只是她哪里知道,刚刚江文是想上前阻止的,却被李玄一个凶狠的眼神,生生止住了。
以后,记住管好你的臭嘴,不然你这张喷粪的臭嘴早晚给你带来灾祸!李玄留下一句话,就没再理会这妇人。
旁边,江文弱弱的看着自己母亲,而后眼神慢慢变的震惊起来。
妈,你的嘴巴怎么烂了?周围都是大血泡?
贵妇连忙从包里掏出个小镜子,一看之下,差点没把自己吓晕过去。
嘴边,密密麻麻的小血泡,因为太痒了,忍不住挠了两下,还破了几个血泡,里面流出恶心的黏液混合着颜色发暗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