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宛穿越过来几天了,她也就今日才详细的问了小如她是从哪里摔下来摔破头的。刚醒来的时候小如说她是摔破了头晕了两天,凌宛也没细问。这闲下来一想,到底是从哪里摔下来才会摔得晕了两天呢?怎么会摔得这么严重呢?
小如那语气听起来也略带一点疑惑:少夫人,当时我在忙别的没有跟着你出去。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是听院子里的下人说您摔到头了我才跑了过去。我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你躺在楼梯下面已经晕过去了,头上有血。当时我吓坏了赶紧叫人帮忙一起把你弄回了屋里然后去请了郎中。那个地方不经常有人去,那里也没有住人,少夫人你怎么会去那里?
是啊,她怎么会去那里,凌宛也想问呢。照小如所说是挺奇怪的,她好端端的去一个没人住过的楼阁干什么,偏偏还从楼阁那里摔了下来。这一摔吧脑袋倒是不要紧,人却大大的要紧啊。
直接摔的换了个人。
凌宛让小如带她去了那个闲置起来的楼阁那里,那里果然如小如说的那样有点偏而且没人住。凌宛环视一周,这里还真是一个可以杀人藏尸的好地方呢。该不会是有人想要杀了她,然后藏在这里吧。
凌宛带着探究的目光走上了楼梯,小如在后面跟着。那楼阁的楼梯还挺长的,看起来有快米的样子。她一步一步的上了楼阁,到了最上面她站在上面往下看。这距离还真是有点远,要是从这里摔下去,也难怪会晕了两天,这么高不摔坏脑子就谢天谢地了。
凌宛现在上面逼着眼睛,她想要去回想一下摔到脑子之前的记忆,可惜了想到的都是她没穿书的记忆。哎,放弃。此路不通,无法行走。
凌宛对楼阁前前后后的观察了一圈,最后她得出的结论是是不会从楼梯上自己摔下来的。她又没穿大清朝的花盆鞋,她又不是年纪大了走路不便,她也不是眼神不好使,怎么说她也不会从上面摔下来的。
那么就是人为了,呵,就说她的仇人不少吧。到底是谁把她从阁楼那里推下来的呢,她又为什么会来这个阁楼呢。凌宛带着疑虑回了她住的院子。
在路上凌宛遇到了严小莲,严小莲是二老爷家的小姐,她还有个妹妹叫严小珊。她们两姐妹的长相都随了她的母亲,长的是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这个严小莲呢有个爱好但是和以前的凌宛相似,那就是喜欢穿鲜艳显眼的衣裙,比如说红色的裙子,比如说戴大的头饰头花。
好像这个严小莲从凌宛进门开始就不喜欢她,具体也说不准是为了什么,反正她就是不喜欢凌宛。可能是觉得凌宛一个普通的女子配不上严谆这样的美男子,也可能是她觉得凌宛太爱出风头了,无论是穿衣打扮,还是说话方面。
不得不承认书中的凌宛头脑不太行,就是智商不太行。听到别人夸她就乐开了花儿,外表是出色,内里却没有那种大家闺秀该有的修养。府里的人对她都是表面功夫,都在假意得吹捧她,她却沉寂其中不可自拔。
凌宛喜欢鲜艳的颜色,严小莲也喜欢,她呢又没有凌宛长的妩媚妖娆,所以即便是穿红色也显示不出那种魅力。每次她穿都会被凌宛给比下去,她能喜欢凌宛才怪。
这不,这两天凌宛不穿红色的衣裙了,她穿的挺素的,是种素静的美。严小莲呢看她受伤不穿红色了,她就穿了一身红色。两人面对面走了过来,是严小莲先开的口:嫂子这是去哪里了?
严小莲吧,虽说嫉妒心重,可是脑子还是有的。
凌宛也笑着回答:闲着无聊,随便走走。
严小莲看着凌宛说:大嫂最近感觉变了好多?
凌宛脸色微变,不会吧,她难道就被发现了。她这两天确实没有书中凌宛的那种娇气还有不懂事,等一系列坏毛病在,她不会是转变太快了让大家产生怀疑了吧。
凌宛呵呵笑了两声:哈哈哪有,我最近不太舒服,可能是精神不太好,人也有点颓。
凌宛这么解释着,她是想让严小莲觉得是她摔破了头,然后人也温和了。
严小莲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大嫂是要改邪归正了呢。
什么玩意儿,她不是坏人,书里的凌宛不关她的事儿啊,要改也是那个凌宛改。她又没做啥,佛主看的到,他老人家是不会认错人的,佛主是不会怪罪她的。
二妹说这话我就不懂了,我又没杀人放火,改什么邪归什么正。
凌宛说的是实话,她还是受害人呢,怎么没有人站出来说为她的伤买单负责啊。让她一个良民改邪归岂不是太可笑了,哼,她就当没听到。
严小莲也愣了一下,搁以前凌宛说话可不是这样的。她那没脑子的肯定是:你说谁改邪归正呢,迷说谁呢,你敢说我是坏人,好啊,我去告诉你哥,让他修理你,迷给我等着。这是不是没脑子的话,让人听了就来气。
嫂子说的是,嫂子做事光明磊落不怕鬼敲门。
那是,她做事经得起考验的,经得起群众的审视的。于是凌宛对严小莲说:二妹还是不太了解我,等你对我了解了熟悉了就知道了。
跟严小莲说了几句凌宛也就回去了,严小莲看着凌宛的背影直至转弯消失才抬脚往前走。
严小莲是去她母亲那里看她母亲,她的妹妹严小珊也在。严小珊看严小莲过去后就拉着严小莲的胳膊说:姐姐,你怎么才来啊,母亲做的糕点都快被我吃光了。
严小莲坐了下来:我刚才遇到凌宛了。
严小珊拿了一个牡丹卷放在嘴里狠狠的咬了一口愤愤的说:哼,那个女人不是个好女人,我讨厌她。严谆哥哥娶她真是倒了霉了。
二夫人看严小珊这么说就职责她:你呀你,出去可不能这么说。这话也就只能在我这里才可以说说。
严小珊撅着个嘴,一脸的不开心:母亲她就是讨厌,你说府里哪个人不讨厌她。一个乡下来的丫头,还真把自己当少夫人了,也不怕大家笑话她。
好了,她要是怕大家笑话就不会这样了,她又没惹你你气个什么?
严小珊就是为了严谆不值,当初是严谆非要娶凌宛的。严小珊就认为是凌宛勾引的严谆,不然以严谆的人品,他怎么会娶凌宛这种俗人呢。再说凌宛的做事态度她看不惯,就像那天的晚饭,凌宛吃完了还在那里看着严谆吃饭,一副花痴的样子。严小莲想说:装的可真像,府里大家都看的出来,她嫁给严谆就是看上了严谆的家世了。她并不是爱严谆,所以那个样子真让人恶心,就会勾引人的贱蹄子。
她以前可是从来不等严谆的,吃完就走了。她还在大家面前甩脸色,弄得跟严谆非她不娶,离不开她一样。凌宛在那里等严谆在严小珊看来就是她又要兴风作浪了,弄得两人好像多恩爱一样。
凌宛直呼:冤枉啊,她是个良民,大大的良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