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趁他不备,折身回去拍了一张他们拥吻时的照片。
他们身后亮着的,写了祝福语的大屏幕,尤其扎眼。
想了想又发了一条消息给室友。
「许晚晚,锤渣男时请算上我。」
当晚风平浪静。
第2天, 也风平浪静。
我尝试联系她,失败了。
因为不知道她怎么处理这件事,我暂时也没告诉其他人。
第三天是星期一,许晚晚来上课了。
她家就在京市隔壁,每周五晚她都回去,周一早上再坐高铁过来上学。
一见面,我揪住她左看右看:「你没事吧?」
她鼻子嗡嗡的,像是这几天都在哭,难怪不接我电话,不回信息。
「打算怎么处理?你不会还没跟渣男摊牌吧?」
她不说话,从兜里拿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很响亮地擤了个鼻涕。
然后轻飘飘地看了我一眼:「你猜我就拿着那照片质问薛恒,他会怎么跟我说?」
我下意识地想,该不会诓她是在练习求婚彩排吧。
「都瞒着我跟人进行到求婚的地步了,他一定是准备好了一套说辞。」
许晚晚一抬手,将纸丢进了废纸篓里,用力极大。
也是,学长瞒着她跟另一个女人求婚,摆明是想脚踏两只船。
她说:「这两天他都借口在加班,都是去陪那个女孩了。我用他的手机登录过我的手机ID,用查找应用的方式,跟了他们两回。那女孩一看就不是普通家庭的,浑身上下都是名牌,家里也管得严,到点就回家了。」
「薛恒这是在骑驴找马。估计想等跟那女的真正稳定下来再跟我摊牌。」
「不过应该快了,女孩都是赶在回家前跟他去开房的。」
没说两句,许晚晚鼻子又堵了。
我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我靠在她身边坐下,伸手上下抚摸着她的胳膊:「那你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许晚晚哑声笑了,「秦秦,这周五我生日,我想等过生日过完再说。你和菲菲她们都来吧,薛恒也会来。」
说到这里,她又极力笑了。
「说实话,我挺难过的,被渣了谁都会难过,具体怎么办我还没想好。不都说攒够了失望,就能好好离开么?那就再攒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