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死也要带上小顾这个丧尽天良的狗东西。
「芝芝,裙子掀起来。」沈姝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不知道为什么,我反而消减了些不安。
但下一秒,我的尖叫声几乎剌破了我自己的耳朵。
她没有拧我,没有掐我,手里拿了根尖利的簪子,划了我的皮肉。
「芝芝,今天惩罚稍微重一点点,」她用帕子擦了擦簪子上的血,「你记住,男人是最不可靠的,别被男人骗,你只能在我身边做奴才。」
我宁愿这簪子扎的是我脖子上的动脉。
热血喷涌后,我又能回到那个人人平等的时代。
但很显然,她没扎我我是不敢自己下手的。
这勇气,还是留着扎小顾吧。
沈姝把我抓回去后,什么也没说。
第二天起来照常让我伺候梳妆穿衣,准备进宫为宸贵妃祝寿。
这回却不许我跟着了。
她把让家丁把小顾带到房里,绑在床柱上,对我说:「芝芝,交给你了。」
「交给我?」
「下手不要太狠,」她想了想补充道,「真出人命也别怕,等我回来就行,别嚷嚷。」
我目送沈姝上了马车。
目送着马车直到它在视线里消失。
回屋,关门,上栓。
小顾挣扎了两下,没挣动,慌了。
他用脑袋撞着柱子给我磕头:「好芝芝,你饶了我。」
「饶了你?你怎么没想过饶了我?」
我把我的裙子掀起来给他看腿上惨不忍睹的淤伤加划伤。
反倒把自己看得鼻子一酸。
来之前,我也是爱穿格裙爱穿热裤露着白花花的美腿的。
怎么就落到了这个境地。
怎么就过上了这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本来天天挨拧就够惨了,还因为这个狗小顾更进一步见了血。
也不知道沈姝的口头禅会不会改成:「芝芝,裙子掀起来让我划一刀。」
我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再一看我的仇人就在眼前,粗暴地扯掉他的裤子。
「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我一边哭一边拧他的大腿,把这些天遭遇的压迫和虐待全发泄在他身上。
小顾也鬼哭狼嚎。
我们两个比着赛似地扯着喉咙越哭越大声。
我哭我的命运,他哭他的大腿。
直到手上没劲掐的小顾哭声小了,我才停下来。
我坐在脚榻上抽抽搭搭。
想起来气不过又给小顾一个巴掌:「我给你做老婆跟你一起种地委屈你了?你至于这么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