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已不愿多解释,她知道,有些事,从一开始错了,就全都错了。
墨南亭怒意却仍然未减,“你可知我此番来是为何?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你若再敢惹长锦一分,我必要了你的命!”
李长歌目光直视着他,“所以呢,你要杀了我吗?”
太医来了,诊断过,说她的手彻底废了。
墨南亭过来时,正看见她面如死灰的躺在床榻上,右手包着厚厚的一层纱布,任由丫鬟哭着喂药。
不知为何,看到这样的她,墨南亭心中闪过一丝异样,却又迅速的将其压下,他收敛了神色道:“边疆来犯,陛下有令,决定派李老将军领兵前往边疆,明日启程。”
闻言,李长歌神色才终于有了一点变化。
她双眼朦胧,毫无光彩的看向他,“我会想办法和陛下奏请和离,也请你告知温长锦,以后不要再针对将军府。”
谁知墨南亭听罢,唇角讽刺更深,“李长歌,你现在装什么舍己为人?当初陛下下旨之时,你为何不拒绝?身为护国大将军的妹妹,你不肯,陛下难道还会强迫你不成?现如今木已成舟,又哪来的回头路可走,你可知,现如今我们和离的唯一方法,便是让我丧妻!”
说罢,墨南亭摔门离开。
她想着,她要说清楚了。
自己和墨南亭,不能再这般像一条似断非断的红线一般,牵扯不断,又无法续上。
今日,她要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