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可貌相,想不到他还蛮开放的。
我泥塑木雕般去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看到鬼新郎又在床上躺下了。
不是要洞房吗?为什么睡这么早?
我走到床边,犹豫要不要叫醒他。
手心撑在床褥上,一片湿黏。
我掀开被子一看。
妈呀,满床都是血!
而鬼新郎已昏迷不醒。
要了个大命!洞房见红可不是这样见的啊!我还什么都没干!
我赶紧背起他去看医生。
死人来到地下都会变得轻飘飘,几乎没有重力,所以这没有为难到我。
来到医院,医生对昏迷的鬼新郎翻翻眼皮看看舌头捏捏耳朵,浑身检察一番。
最后惊讶地盯住我说:“你这男人怎么弄来的,阳寿未尽啊!”
我顿时就被这句话吓惨了。
焦心地等了好久,我这鬼新郎总算醒过来了。
我急忙问他:“你醒了?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是怎么死的……不对!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死!”
鬼新郎镇定地靠在床头,面对我开闸泄洪般的提问,只回应了两个字:“关意。”
他叫关意。
我管他关意还是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