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会所位置后,林逆将大哥大扔给了张力。
三天后的同学聚会,你说张佳佳也会参加是吗?
林逆问道。
是是的。
张力下意识的点头。
小心放置通讯器。
林逆说完,把张力的衣服扒下来穿上,转身离开。
明明还是下午,可天气实在是太阴沉了。
天地之间,黑的可怕。
直到林逆彻底消失在视线之中,张力才猛然惊醒,打了个哆嗦回过神来。
你丫的谁啊,居然吩咐我,真把我当成奴婢用了。
他骂骂咧咧。
然后,直接把大哥大扔在了泥水之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又从泥水中将大哥大掏出来,塞进包里,便匆匆忙忙的下山了。
无论如何。
三天后,自会见分晓。
下山。
林逆一只脚刚踩在马路上,一辆豪车疾驰而来,径直停到了他的面前。
他坐上车。
没说话,也清楚是谁安排来的。
自始至终。
他都只打了一个电话。
那一个电话,镇北王嘲讽他,是为了避嫌,是为了保护他们两人。
实际上。
该做的事情,一个都不会少。
该安排的,镇北王都会安排的很到位。
这也是他为什么第一个联系他的原因,无他,用起来顺手而已。
守护,镇北王有要事缠身,等忙完就会立刻赶来。
司机恭敬的说道。
无需多事,也不要太有负担,我的亲人,我自会守护,我的仇,我自会去报。到了会所门口,林逆下车嘱咐道:江山并未稳固,边疆还是多事之秋,让镇北王做好本分的事情。
是。
司机恭敬的点头。
自始至终,都没敢看林逆一眼。
林逆转身,抬起头。
看向会所的招牌。
泰然会所。
可今天,注定不会泰然了。
*。
啪。
伴随着男人的怒吼声,紧跟着就是耳光声,将一个身材消瘦的女子抽的直接侧着倒在地上。
女人穿着粉色卫衣,发白的蓝色牛仔裤。
穿着小白鞋,可只有一只还在脚上,另外一只则是在好几米开外。
地上,有拖拽的痕迹。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女人被人拎着卫衣的帽子,从房门口拖拽到了屋子里面,然后就被赏了这一巴掌。
林柔儿,要不是天少看上了你,你也和你那对死鬼父母一样,被埋在了房子之下,知道吗?
男人又抓住女人的头发,将其拎到了面前,凶神恶煞的喊道。
呕。
女人在干呕,不知道是被打的,还是被男人黑黄的牙齿以及喷涂出来的口气给恶心到了。
玛德。
男人感觉被羞辱了,气急败坏的将女人扔在地上。
在屋子四周,还站着不少满脸阴笑,眼神邪恶的男人,他们看着女人趴在地上也很是妙曼的身姿,再加上即便是被打了巴掌,也我见犹怜,更增加几分美感的精致脸蛋儿,激动的吹口哨。
豹哥,你下手太轻了,让不让小弟帮帮你?
其中一个高个子混混,一脸讨好的问道。
去你的。
穿着豹纹衬衫的男子踢了高个子一脚,没好气的说道:这可是天少的马子,你要是碰了,要么变成太监,要么就是沉湖。
我错了。
高个子混混一听天少两个字,立刻怂的躲在了人堆里,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呸,一群垃圾。
林柔儿双眼愤怒的看着他们,虽然被打得嘴角滴血,却依然很是倔强的抬起头,朝地方吐了下口水。
豹哥见状,上去就是一巴掌。
林柔儿,你爸妈是死不足惜,非要当钉子户,怪不得我们。他被林柔儿那凶狠又倔强的眼神盯着,心里也不禁有些发毛,嘲弄的说道:再说,就算是报仇,也该是家里的男人吧,你一个女人带着一把匕首来报仇,你是来搞笑的吧。
豹哥,说的不对,她分明是送上门来让天少玩的。
哈哈哈。
说的有道理。
送上门来被玩,这女人也挺想的吧。
看起来是个*,没想到这么浪。
这是打算抱天少的大腿啊。
一群混混嬉笑怒骂的喊道。
是这样吗?
豹哥捏着林柔儿的尖下巴,一脸戏谑的问道。
只要我活着,早晚会宰了你们。
林柔儿吃痛,小脸蛋皱在了一起,然后艰难又坚定的说道。
你要是个带把的,我也许还会怕一下,可惜你就是个娘们呀,你该不会以为爬上天少的床,就能对我们吆五喝六吧,你太天真了,你不过就是天少的玩具罢了,玩腻了就会扔到一边,没准还能让我们乐呵乐呵。
豹哥一脸坏笑的说道。
然后,嘶啦一声,林柔儿的卫衣从领口到肩膀被撕开,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以及精致的诱人锁骨,引得众多混混一阵贪婪的吞咽声响起。
碰是碰不得,还不能让他们饱饱眼福。
我听说你有个哥哥,刚坐牢回来,这报仇的事情,还得让他来,至于你嘛豹哥看着林柔儿,然后坏笑道:天少马上洗干净,就会来收拾你了。
我哥哥如果不傻,定会让你们都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林柔儿倔强的说道。
哈哈哈,原来是个傻子,傻子也好,活着又报不了仇,还得眼睁睁看着妹妹被人玩弄,可就太惨了。豹哥哈哈大笑着说道。
嘎吱。
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是谁?
天少吗?
众多混混连忙扭头看过去,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当看到是个陌生的男子,再迎上那充满愤怒和杀意的目光,这些混混脸色顿时一变。
这是来找事的啊。
你是谁?
豹哥被那冲天杀意刺激的差点跳起来,一脸狠厉的问道。
林逆看了他一眼,那深邃的眼眸散发出愤怒的杀意。
这杀意,宛若化作实质。
下一刻,当林柔儿喊出声音,林逆的满腔的怒火,立刻化作无尽柔情。
哥哥,是你吗?
喊出这五个字,下一刻泫然欲涕,可她还是坚强的忍住了。
她不能让哥哥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