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阵又去和枝红学刺绣。
准备绣一幅鸳鸯戏水,可我怎么绣都绣不好,我拆了又绣,绣了又拆,结果扎的满手是血,疼得掉眼泪。
楚决板着脸给我上药。
娘娘。」他叫着我,声音有些低落:已经很好看了,别再绣了。」
我低下头,瞧着他那张同迟晏八九分相似的脸,看着看着还是不争气地哭出声来。
我很少哭的这样安静,我都是歇斯底里的迁怒到所有人。
以前总觉得既然旁人让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其他人好过。
楚决等我哭完后,才拿了樽琉璃屏风过来,抬着一张乖觉得脸,试探着问:要砸东西吗?奴才陪你。」
这人,平时总一本正经的劝诫我不要浪费,现在又自己撺掇我去砸。
真没原则。」我接过他手里的琉璃屏风
他刚想抬起嘴角,似是想起了什么又放下了。
我没再看他,把手里的屏风安然无恙地放到了一旁,默默叹着气。
快了吧,我应该快忘记他了。
朝中忽然有大臣上折子反对立林悦为后,随着几个人站出来,陆陆续续都提出了反对。
听说迟晏发了好大的脾气,还当场收押了一位出言不敬的老臣。
事情愈演愈烈,民间的传言也变本加厉 ,说林悦是妖后,蛊惑了君王。
每天来我宫里想趁机拉拢我一起给林悦落井下石的嫔妃越来越多。
迟晏是个顾全大局的人,可他这次迟迟不松口撤回旨意。
朝中的形势一触即发,甚至有些人背地里都在说迟晏贪恋美色,不顾民意,假以时日必定荒废朝政酿成大错。
我跟很多人一样都在等着看林悦的好戏。
我甚至希望林悦就此跌入谷底,也尝尝被人唾骂的滋味,最好是刺激了她的胎,让她小产,让她这辈子都不能再怀孕。
没想到事情又出现了反转。
南中瘟疫问题已经困扰多时,一些逃命的难民甚至已经涌入城中,传染性极强。
皇宫里那么多太医,大衍那么多大夫没有一个人想出抑制之策。
林悦居然一下子就研究了出来!
这下不仅解决了大衍的燃眉之急还取得了民心。
朝中反对立后的声音渐渐平息了,反而都在歌颂林悦丰功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