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亦芷悠悠转醒时,身上多处伤口都差不多都被包扎完毕了,脖子上的伤口涂过药,散发出消毒水的味道,倒是不怎么疼了。反倒是手腕
看着洁白的纱布从手心包到手腕,上大下小,有点像个鸡腿,权亦芷对自己这可笑的想法忍俊不禁。
是该笑,只是些皮外伤,骨头没事,休养几天就行。刘医生说。
权亦芷眨眨眼,意思是谢谢。
差不多包好了,你继续休息一下吧,我去跟傅总说些情况。刘医生继续道。
关上卧室的门,徐医生推了推眼镜,走向傅厉霆的书房。
见老朋友来了,傅厉霆打趣说:这么快就出来了。伤得很轻?
刘子泽不答,反问:你怎么回事?
傅厉霆笑:什么怎么回事?
刘子泽一笑:演的那么真,影帝啊?
傅厉霆说:少来,谁演得过你啊?准备好了没有?
当然。说罢,他从兜里掏出一个透明药瓶:牛奶味的,可以跟她说是钙片,一天吃一片就行。
傅厉霆接过药瓶,前后端详一番,谨慎地问:多长时间?
刘子泽推了推眼镜,作为一个专业医者,他说出判断:半年吧。
傅厉霆眉峰一皱:这么久?
刘子泽诚恳道:傅总,如果我给你的药能让她三天暴毙。那你和我都脱不了干系,权家又不是什么小门小户,我怕得很呐。
傅厉霆眼底*一股阴鸷,咬牙切齿地说:我早晚会毁掉权家!
刘子泽故作惊讶说:非要早晚毁掉,中午就不行?
傅厉霆飞过去一记眼刀,阴鸷也消散了一些。
刘子泽咂舌:说真的,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哪个女生受了这么重的伤,脖子上肉都被人剜掉几块,手也是血肉翻飞,泪都不流一滴的。
傅厉霆嗤笑一声,捏住手指,关节发出清脆一响:这女人石头一样,心硬的很!
刘子泽推了下眼睛,轻笑一声:哟,看不出你还挺了解她的嘛。
傅厉霆又是一记眼刀,他理了下领带,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我要她爱上我。
刘子泽故作疑问:啧啧啧,傅总是要展现真功夫了?
傅厉霆怼他:少说些混账话。
刘子泽打趣说:你今天这么高兴?还发生了别的事?
傅厉霆把药瓶放进荷包,背过身去说: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刘子泽直言:难道是因为权小姐受伤了?我刚才看见啊,她的手比我的还糙,真的是权家二小姐吗?跟我家乡下来的佣人差不多。
傅厉霆想起那个女人心中就萦绕着一丝不快,他干脆转变话题:少提她了,你那个小女友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