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有些懵,但还是很听话的出去了。
很快,就打完了电话。
风晚姐,他们说那个房间的客人已经走了。
宋风晚微微一怔,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莫名有些遗憾。
她挥了挥手,等小林出去以后,这才放下手上的报表,想起昨夜那个男人在自己的挑逗下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由笑了一下。
那么慌,像没见过女人似的,不会是第一次吧!
自己好歹是个女人,左煜和宋明珠之前说的那些话根本不是事实,真要算起来,自己才是第一次。
怎么算他都不吃亏,自己居然还真的想要去补偿他?
真是疯了!
她失笑的摇了摇头,将这个心思抛出脑外,继续认真工作起来。
此时,另一边。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离希尔顿酒店不远的路边,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匆匆从酒店里出来,将一份监控资料递给车后座上的男人。
三爷,酒店里所有的监控录像都在这里了,但没有昨晚您所在的那一楼层的,据说是被人提前损坏了。
男人面色阴沉,英俊的脸在阳光下黑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查!一定要把那个女人给我揪出来!
是!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
对面传来一道轻快的男声,三哥,听说你来海城了?晚上过来坐坐呗。
他蹙了下眉,也不知想到什么,没有拒绝。
好。
晚上八点。
宋风晚忙了一天,又累又乏,想到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莫名就不想回和左煜一起生活过的那个家。
于是,她驱车往忘言酒吧驶去。
忘言是一家高档酒吧,老板谢非白是她的死党兼闺蜜,两人认识七年,关系一直很好。
她进去的时候,里面还没什么客人。
一进门,就接到一个大大的拥抱。
晚晚,你跟那只鸟的事我听说了,怎么样?你还好吗?
宋风晚笑着和他抱了一下,还好,你怎么知道的?
听你们家宋三小姐说的呗,从风煜一出来就开始到处嚷嚷你的黑料,想不知道都难。
他说着,亲自到吧台拿出一瓶好酒给她倒上。
宋风晚接过抿了一口,我准备离婚。
真的?谢非白眼睛一亮,离了好,那只渣鸟配不上你,你等着,今晚我就给你找几个帅哥,保证个个比那只渣鸟强。
宋风晚失笑,摇了摇头,没有当真。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谢非白接了个电话说是要去接人,便走了。
宋风晚也没在意,等他离开以后,就独自坐在那里喝着。
就在这时,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一回头,就看到一排年轻俊美的男人站在那里。
您好,我们是店里的十八金鸭,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小冷。
我叫阿水。
我叫
一排美男挨个介绍下来,宋风晚呆立当场。
那个,不好意思啊,我不需要这种服务
帅哥笑眯眯的,我们老板说了,今天是免费服务,如果不把宋小姐哄高兴了就得打包走人,好姐姐,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让我们陪你吧!
宋风晚笑容一僵。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谢非白的短信。
怎么样?哥们儿给你安排的惊喜满不满意?放心,都是我的人,身心干净又老实,保证能哄你开心。
宋风晚头疼抚额。
她看着这群一脸期待的莺莺燕燕,一时也不好再拒绝,心里寻思着谢非白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于是便答应了。
行,那你们坐吧。
一群人立马围着她坐下来。
与此同时,另一边。
谢非白停好车,带着两个男人进了酒吧。
三哥,你放心,我这里保证干净,绝没有外面那些污七八糟的事。
刚说完,就看到傅寒峥的目光,落在了大厅里被一群男人围着的女人身上。
那是一群花枝招展的男人,风格迥异却都长相俊美,正围着中间的女人不断讨好说笑着什么。
女人背对着他,虽看不清长相,却能从那豪迈的动作中看出绝对是个中老手,平时没少来这种地方。
最重要的是,他觉得那背影有些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谢非白一拍脑门,误会,这绝对是误会,那就是我一姐们儿,刚失恋心情不好,所以我才帮她找了几个帅哥陪她喝喝酒说说话,绝属娱乐不能当真。
傅寒峥冷冷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大步往里走去。
包厢里已经有人到了,看到他进来,连忙起身。
三哥,你来了!
傅寒峥走过去,在正中心的主位上坐下,沉声道:季辞,去帮我查件事。
季辞一愣,什么事?
昨晚我喝的酒里下了东西,查查是谁干的。
这话一出,旁边的陆南骁顿时激起起来。
三哥,居然有人敢给你*?那你昨晚没事吧?
傅寒峥凉凉扫了他一眼。
陆南骁嘿嘿笑道:我这不是关心你嘛!要知道,小姨为了你的婚事白头发都快愁出来了,就怕你那珍藏了二十多年的贞操交不出去,如果昨晚真有哪家姑娘不小心睡了你,那也算做了件好事
话还没说完,*上就重重挨了一脚。
傅寒峥黑着脸,滚!
就在这时,忽然唉呀一声。
一个服务员不小心将酒洒在了他的裤子上,急声道: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季辞皱眉,怎么这么不小心?
服务员是个年轻女孩子,谢非白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
不好意思三哥,我那儿有干净的新衣服,我带你去换一下吧!
傅寒峥扫了那服务员一眼,没说什么,起身跟着他出去了。
与此同时,宋风晚也喝醉了。
她起身,跌跌撞撞的去了洗手间。
不料,刚上完洗手间从里面出来,就撞到一堵坚硬的人墙。
一抬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是你?
是你?
两人异口同声,宋风晚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这才惊喜的道:好巧!你怎么也在这儿?
傅寒峥面容阴沉。
他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出来换身衣服,居然会遇到她。
是挺巧的!
他冷笑一声,突然抬手,一把将她狠狠压在了墙上。
说!昨晚是谁派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