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觉得一定是谢以衍跟她一起穿越了,否则那人不可能跟谢以衍长得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那么俊美又讨厌,哼!
本来她一看到谢以衍就条件反射性的害怕,可此刻她猛然清醒。
这是哪里?
这可是女尊王朝啊,刚才她不是期待谢以衍跟她一起在这里吗?
现在这是老天在帮她啊!
那么
哼哼,难道她要放弃这么好的报仇机会吗?
当然不。
她一定要让他尝尝她尤小浅骑在他脖子上拉屎的滋味。
她转头眸光兴奋地看着女王大人,媚眼娇羞地说,娘亲,我就要那个,就是手被绑着的那位男子,我要他。
她这话一出,大多数公主都松了口气,因为那些公主都对那位冷面阎王不感兴趣。
女人找男人,是为了找温暖,找安慰的,谁愿意找个大冰块在身边啊。
可除了尤小浅,就有那么一位同样冷气缠身的公主,她一直钟情于那位男子,她是十二公主。
她一看自己心爱的男人被抢走了,立刻走出来,跪在女王大人面前,态度恭敬却森寒。
女王大人,我也是您的女儿,我在此次驸马招选大会之前,就跟您表达了我的心意,我钟情于七公子,请女王大人成全。
尤小浅听明白了,这位公主喜欢那个大冰块,可是,她绝对不能让。
她深怕女王大人答应了这位公主,于是转头,立刻泪眼婆娑,可怜巴巴地看着女王大人,就那样看着什么也没说,尤小浅就胜利了。
凡事有先来后到,既然是十三公主先选了,那七公子就归十三公主了。
哦耶!尤小浅在心里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可是,女王大人
十二公主还不服,却被女王大人厉声打断。
你是要质疑我的决定吗?嗯?
女王大人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寒气丝毫不吝于那个大冰块七公子。
儿臣不敢。
十二公主咬牙,强忍着咽下这口气,她绝对不敢当着女王大人的面跟女王做对。
曾经有位公主顶撞了女王大人一句,之后便遭遇了斩立决的后果。
女王大人的威严是不容侵犯的。她古默代默言退情回到自己女王的大座人位别上太,萌看向尤小浅的目光仿佛带着毒箭,恨不得将她一箭穿心。
尤小浅的目光完全被那位七公子所吸引,所以她根本注意不到别人的目光,不管是嫉妒的,担忧的,羡慕的,还是不怀好意的。
既然这样,那七公子你就跟十三公主
启禀女王,臣虽身为男儿身,但臣也是有尊严的,所以臣有个要求,如果十三公主能做到,那么臣便愿意嫁给
她做她的驸马,为她鞍前马后,服侍床前,但如果十三公主做不到,臣宁愿死在这一刻,也绝对不会委曲求全,嫁给一个色-欲熏心的无耻之徒。
妈蛋,竟然骂她色-欲熏心,她哪里色-欲熏心了?哪里无耻了?
谢以衍,你等着。
大胆七公子,你是什么身份,竟敢大言不惭跟十三公主谈条件,来人,杖刑
娘亲娘亲息怒,我倒想听听他有什么要求。
在女王大人震怒之前,尤小浅及时阻拦了女王大人下命令。
杖刑什么的还是算了吧,看她家大总裁那细皮嫩肉的,她还真下不了狠手。
女王大人今天难得特别给十三公主面子,遂下命令。
看在十三公主的份上,我今天绕了你,你说吧,有什么要求?但是别太过分了,否则,碾死你,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七公子脸色微变,冷厉眸光扫向尤小浅。
站在他周围的几位俊美男子,也都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深怕七公子惹怒了女王,连累大家。
有位男子给七公子递眼色,是他的亲弟弟排行小九,可他如同没看见。
他挺胸抬头,气宇轩昂,气势压人又能撩动女人的心。
在现代,尤小浅都没怎么敢仔细看过大总裁谢以衍,此刻她胆子大了,终于敢正眼看他。
滋滋滋,她在心里砸吧着,还真特么不是一般的英俊,迷一般的眼神就是太冷了,否则肯定能迷倒这里的所有公主。
不对,是所有女人。
尤小浅见惯了谢以衍的冷,此刻也不怕他冷。
反正他再冷,如今也是她的下酒小菜,她一定要报复!报复!报复他,重要事说三遍,嘿嘿嘿嘿!
心里坏笑着,表面不动声色地看着七公子,等着他提要求。
七公子见她一脸对他势在必得的样子,对她更加鄙夷,色-欲熏心的女流氓,去死吧。
他冷若冰霜地对女王大人说,女王大人,倘若十三公主她能做到对臣从一而终,不再朝三暮四,不再娶嫔纳姘,跟臣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么,臣就愿意嫁给她做驸马,而她一生,也只能有我这一个驸马,因此称呼不分什么大驸马、二驸马。
七公子此言一出,在场除了尤小浅之外,所有人都震惊了,女王大人的脸已经不能用阴沉来形容了,简直染了一
层杀气。
七公子这是想干什么?这简直是想翻天啊。
难道他想造反?很多人都这样想。
女尊王朝流传的一些话是这样的,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女不风流枉为女,食、色、欲乃女人之本性,十个女人九个色,一个不色有毛病,色/色更健康,不色白不色,色了也白色。
所以,在女尊国里,女人是男人的天,男人是女人的玩物。
自打女尊国建立几百年以来,还没有一个女人,为了某一个男人,洁身自好到不沾染其他荤腥。
一些民间流传,、故事上写的女子忠贞爱情,那都是男人们的美好幻想。
如今七公子提出这样的要求,可谓是大逆不道,其罪当诛。
大胆,来人,将七公子带下去赐毒酒一杯
女王第一个愤怒了,她怒吼一声,下了杀令。
所有人都提了一口气在嗓子眼,怎么都下不去了。
七公子也变了脸色,他今天就是抱着冒死的准备来的。
看着他手腕被绑的绳子,就知道他是有多么不情愿来这里被女人们挑来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