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喝了口温水拍拍心口,真怕心脏负重过大说罢工就罢工。
李牧进了来凶巴巴地质问:江易桐,你昨天晚上什么意思?
易桐心虚得很:李牧,对不起啊,我昨天晚上喝多了。她不是真的想要给他戴个绿帽的。
他不耐烦地低吼:你喝死都不关我事,夜总会的帐你怎么没结?
啊?
他无情地说:不结就分手。
李牧,我现在没钱哦,还没发工资呢。
分手。
易桐也很无奈,李牧每次都这样说。
不过分是分不掉的,她妈说,她和李牧可是指腹为婚,只要长辈们都还有一口气,她和他就必须结婚的,她生是李牧家的人,死是李牧家的鬼。
她妈从不管她任何事,唯有这一件却是强硬得不得了,但凡她说个不字就翻脸闹个鸡犬不宁的。
江易桐,赶紧到十九楼来打扫。内部电话响了起来。
她不敢拖延,拿着工具跑上去,十九楼是傅小姐的办公室,奢华气派得很,整层都铺满了长毛地毯,里面不仅有做SPA的,还有护发做美甲的,居说三个办公室打通了,放满了傅小姐的华服,名包,还有鞋子首饰。
风华赚不赚钱一点都不重要,人家傅小姐开公司的目的就不是为了赚钱,一是打发时间,还有就是盯着顾栩不能让别有居心的女人给勾走了。
不过此刻上面却是凌乱一片,散落一地的纸张和打破的破璃瓶,鲜红的酒水把雪白的地毯染得很刺眼。
傅小姐的办公室门关着,却传出竭斯力底哭叫: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快点收拾。傅小姐的秘书爱丽丝瞪了易桐一眼:不该你听的别听,记住自己的身份。
嗯,是。
对,不听不听。
门开了,顾栩清冷的声音响起:傅瑾华,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娶你。
顾栩,你混蛋。
随你怎么说。他转身便走。
爱丽丝谄媚地提醒:顾先生你小心别踩到玻璃渣子了。声音一变,又凶巴巴地瞪着易桐说:江易桐,你眼睛瞎了吗?还在那里慢吞吞的捡?还不赶紧把顾先生前面的玻璃都捡走,伤着了顾先生你赔得起吗?
当然赔不起,易桐赶紧低过去捡。
顾栩的大皮鞋就在她跟前,紧张得手心发汗,一不留神还真让锋利的碎片给扎到手了。
顾栩一转身,对着爱丽丝说:爱丽丝,你在风华上班也有二年多了吧。
顾先生真是好记性,正是呢。
他笑了,轻悠悠地说:可惜这里太小了,不适合你,顾氏欢迎你。
正在哭的傅小姐反应了过来,妒火中烧地冲过来:顾栩,你什么意思?昨天晚上跟你在一起的女人,是不是爱丽丝?
他眉梢微扬,暧昧地吐出两字:你猜。
易桐咬着唇蹩住笑,顾栩这是想气死傅小姐吧,呃,不过要是笑出声,她也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