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一直不敢看他。
夜爵煜冷着脸什么也不说,上楼进了房间,只留下楼下一行人面面相觑。
夜爵煜离开后墨青妧才敢喘大气,她松了口气,着急对夜麟说:送我回去吧,我妈妈在家需要我照顾。
看着墨青妧这反常的样子,夜麟笑着点头,好。
夜麟,你等会,我有事跟你说。夜麟的母亲向枝叫住了他。
夜麟只好对墨青妧说:你先去车里等我,我马上就来。
墨青妧逃也似的直奔车里,拍着自己的心脏,打开窗户透气。
她恐慌的急了,万万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见夜爵煜,而且他还是夜麟的表哥。
两年前她逃了,如今再遇见夜爵煜,这个男人不会放过她的。
思绪还没贯穿,忽然一只大手扣开了车门,男人身上一大股的松香味道涌进了车里,热烈如浪潮。
一只大手伸向墨青妧的脖子,惊恐之中,夜爵煜掐着她的脖子把她的头强行抬起来,热唇覆盖了上来。
舔舐着她的上唇瓣,他的唇瓣整个盖上墨青妧薄凉的唇瓣。
墨青妧吓坏,他好大的胆子,这可是在夜家的门口!
随便一个人抬头就能看见这幅画面。
墨青妧用尽了最后力气扣动窗户上升遮住了这香艳的一幕。
夜爵煜掐地很用力又恰到好处的疼,让她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被迫承受,黑暗之中,只听见男人喘息着的声音,墨青妧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掐死你。
墨青妧慌乱之中柔荑双手推上夜爵煜的胸膛,趁着接吻空隙,软弱无力的说:别
夜爵煜大掌一挥,抑制住了那双小手,一只手握住了两只纤细的手腕,扣在真皮座椅上,掐着墨青妧的脖子,大拇指细细的研磨。
她的脖子真细,白嫩的肌肤轻轻一掐就会留下痕迹,就好像稍微用力,就能掐断一样的脆弱。
不要这样
墨青妧低声呜咽着,只能被驳吞津。
墨青妧生得一双媚眼,眼泪汪汪含水的模样我见犹怜,脸上的表情更是丰富多彩。
爵爷墨青妧巍巍颤颤软声说,他的呼吸打在她身上,引起了一片的颤栗。
墨青妧吓坏了,一直紧绷着神经,生怕被人给看到了,吓得心尖都在颤抖。
墨青妧,我有没有说过,你要是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夜爵煜声音低沉,愈发的危险,在她的耳边喷着湿气。
墨青妧吓得浑身都在颤抖,语音中夹带着哭腔,求求你,别在这
墨青妧知道,夜爵煜就是个疯子,疯起来不要命的那种,他真的能就在车里要了她。
夜爵煜食指指尖划过她的脖颈,修剪得圆润饱满的手指慢慢下移,解开了她的纽扣。
墨青妧咬着下唇害怕的闭上眼睛,就连呼吸都停顿了。
求求你了。
墨青妧哭着恳求他住手,早就已经泣不成声了。
求我?夜爵煜唇边嚼着这两个字,转瞬露出不羁的笑容。
你以什么身份求我?
夜爵煜,你别逼我。墨青妧夹着哭腔述说。
夜爵煜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被刺激了一般,顿时眼神就厉了几分,掐着她脖子的手也紧了紧。
夜麟的身影出现,从阶梯下来,一边和母亲向枝挥手笑盈盈的说着什么。
墨青妧吓坏了,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拼命推着他。
要被发现了!
夜爵煜唔你快走吧!
夜爵煜讽刺眯眼,沉声道:怕被发现?
墨青妧完全想不到这些下流的话会是从夜爵煜的嘴里说出,心里的痛多加了几分。
不过玩具玩坏了就不好玩了,我们,来日方长。
夜爵煜终于起身,松开了她,离开之前还意味深长的念叨着来日方长四个字。
直到夜爵煜离开,墨青妧一个人坐在车里心情久久不能平复,泪珠还挂在眼底干涸成了一道银痕。
你怎么了?车门被打开,夜麟问后座的墨青妧。
墨青妧被惊了一下,很快就恢复平静,没事。
你脖子怎么了?夜麟看的不是很清,发动车子问。
墨青妧紧张抬手机看了眼自己的脖子,上面是一大片的红痕,是刚才夜爵煜留下的痕迹,不仅是脖子还有胸口。
我过敏了。
墨青妧慌乱解释掩盖,把衣服拉上遮住痕迹生怕被夜麟看见了。
要不要送你去医院?夜麟不上心的问。
不用,我回家吃点药就好了。墨青妧拒绝得很快,掩饰的动作太明显。
夜麟装作没发现,只是嘴角噙着的笑容愈发的邪佞,看来这个女人在他那个冷漠的表哥心里却是有着不一样的分量。
到墨青妧家的时候,夜麟车都没下,只道:明晚有个宴席你陪我去,我会派人来接你。
知道了。墨青妧头也不回的进了屋。
入夜间,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的墨青妧脑海里总是会想起今天晚上的事情。
耳边仿佛响起夜爵煜的喘气声,身体也像是被他包裹着。
脖子上还感觉到有一只手掐着她。
墨青妧瞬间就睁开眼睛,吓得她大口的喘气。
为什么非要让我遇见他。墨青妧痛苦的一手捂住自己的头,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心脏。
她忍不住的回想起两年前的事情,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夜爵煜这个男人偏执成病,病入膏肓,无可救药的那种。
他甚至已经开始囚禁她了,看不得她和任何一个人讲话,哪怕是同性都不行。
所以她不顾一切的想要逃离他。
但是没想到两年之后还能在遇到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