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靳寒随意瞥了一眼,接着便看见一群人急急忙忙从走廊边上经过,阵仗很大。
他迅速起身取过一旁的黑色风衣,踱步往外走。
顾辞远看着许靳寒的背影,扬声问了句,“靳哥,你去哪?”
男人嗓音清冽淡沉,毫无温度,“喝你的。”
五楼的总统套房门口。
森裔松开揽着女人的手,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房卡,正准备打开门。
突然,李鞍汐从斜挎的肩包里不露声色的取出一支注射器,对着男人的脖子扎了下。
“你……”
森裔僵着脖子转过身,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接着他便听到女人解释的声音,“这是镇定剂,你不会有事。”
男人身子一软,直接往地上倒去,李鞍汐捡起地上的房卡开了门,迅速的将森裔拖进了房内。
接着,她迈步往外走去,正当她打开房门的一瞬间,怵地就看见一个男人出现在门前。
李鞍汐还没来得及看清男人的模样,随即男人直接执起枪对准她的脑袋,冷声道,“进去。”
被他逼人的气势所迫,李鞍汐不由自主的后退。
男人推着她往里走,在走进房间后,他顺脚将门掩上。
看了眼地毯上躺着的森裔和一旁放着的注射器,他目光一震,“你干的?”
李鞍汐小心翼翼的抬眸看向男人,在触及到男人凌厉的眸子时,她视线定格,竟然是他!
男人厉声道,“说话。”
李鞍汐盯着他看了半晌,不畏怯的回视他的目光,“他对我意图不轨在先,我只是正当防卫。”
许靳寒眸色深深的打量了下面前的女人,然后动作迅速的将枪抵到了她的太阳穴,“把他拖到浴室。”
李鞍汐缓缓蹲下身,眸光从男人染着一大块血迹的风衣上扫过,“你受伤了?”
男人置若罔闻,“快点。”
李鞍汐一边移动森裔的身体一边说道,“我是医生,我可以帮你止血。”
许靳寒闻言,看了她一眼,没有答话。
他话音一落,李鞍汐愕然的双眼望着他。
“你想……干什么?”
许靳寒神色一僵,他执着枪,沉哑斥道。
“叫你脱,你就脱了。”
李鞍汐伸手很缓慢的去脱衣服,她眸光对上他。
“我是医生,我可以帮你……”
许靳寒依旧置若罔闻,他枪口转向她的后背,“上床。”
李鞍汐两腿有些发软的走向旁边的床。
等人躺床上后,男人伸手将被子一拉,盖在她身上。
许靳寒敛下眸光,仍旧淡漠,“继续脱。”
李鞍汐不自觉咽了下唾液。
她眨巴着眼睛睨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时,门外响起了阵阵脚步声。
男人眉目清寒,“再不脱,我们都得死。”
李鞍汐也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动静,她利落的将身上剩余的一件拿掉。
“转过去。”
李鞍汐怔愣的侧了个身。
接着许靳寒一手执枪对着她,一手迅速的脱了上衣钻进被窝,躺在了她身侧。
李鞍汐顺势转了个身。
随即她便感觉到被子里有一把枪坚硬冰冷的抵在她腹部。
“叫什么?”
李鞍汐嗫嚅着唇,“李鞍汐。”
许靳寒嘴角勾起一抹邪佞,“安息?”
李鞍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潮汐的汐。”
“早潮叫潮,晚潮叫汐?”
男人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却又在尾音上故意的微微上挑。
李鞍汐瞪他,“怎么什么词儿,到你嘴里就变了味。”
接着她顿了顿。
“这位先生,下次有时间你最好去医院挂个耳鼻喉科。”
男人似笑非笑的反问,“哪家医院?”
“正规医院都可以。”
许靳寒漫不经心说了句。
“嗯,我以为你会替你们医院拉业绩。”
李鞍汐正想回怼他。
接着她看到男人悄无声息的皱了下眉。
“你怎么了?”
而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阵阵敲门声。
伴随着一句厉喝声,“把门给老子踹开。”
“外面是……”
李鞍汐话还没说完,却骤然感觉手腕一紧。
许靳寒直接俯身压向她,将她双手按在头顶。
李鞍汐感觉他紧贴过来的腹部一片黏稠。
被子里隐约散发出一股腥味,她浑身一颤,“你的血……”
男人沉凉的嗓音暗藏着几分危险的低哑,“医生还怕血吗?”
随即,套房门被人从外面直接踹开。
许靳寒整张俊脸忽的俯下,距离她越来越近,也夹杂着让人沉迷的男人气息。
男人的唇抵上她。
李鞍汐僵着身子一动不动,小心肝乱颤个不停,她甚至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又快又响。
在她紧张得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男人翻了个身,将她一把带进怀里。
许靳寒一双如夜色深海般冷邃的黑眸直直摄向迈步走进来的人。
“我的门,你们也敢踹?”
为首的方霖惶恐的看着他,“靳……靳少?”
许靳寒语调变沉,“没看到我在办事,还不滚?”
李鞍汐从怀里小心翼翼抬起眸子,接着她便看到,有一滴汗顺着男人的额头淌下,划过他的喉结。
明明身体处于虚弱状态,但他却依旧一身凌厉,让人不敢轻视半分。
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
他淡淡的视线看向许靳寒,“靳少,我们也是按上头命令行事。”
“所以呢?”
石宴幽深的目光落在了被子里的女人身上,“所以,还请你行个方便……”
李鞍汐整张脸下意识埋进男人怀里,她看不到男人的表情,却听得他声音无比阴冷,令人后背发寒。
“胆子挺大啊,我的女人,你们也想看?”
许靳寒笑色浮上眉眼,笑意如寒冰般清冷。
“可以看啊,看一眼,我挖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