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门被用力的推开,惊醒了床上熟睡的人儿。
顾忆深惊慌的看着门外的男人,透过微弱的灯光,他脸上的怒气跟冷峻全都闯进顾忆深的眼帘。
男人的皮鞋踩着地上发出“沓沓”的声音,直击她的耳膜,风透过床板直袭她的后背,冷的她直哆嗦。
“你怎么来了?”顾忆深害怕的问道。
这样的沈墨初除了新婚夜那晚,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这样的他,预兆着他的怒火……非常的大!
沈墨初冷笑着,狭长的眼眸毫无温度,伸出手扼制住她的喉咙:“顾忆深,你满意了?她一辈子都无法生育,甚至都无法正常行走,听到这些,你是不是很开心,嗯?”
最后一个音微微上扬,无一不是在透露,他很愤怒!
顾忆深只觉得呼吸困难,张开小嘴,想这样汲取多一点的氧气,可她越是这样,脖子上的手就捏的越紧。
她伸出手,挥舞着,脸色瞬间失去血色,窒息一般的感觉,**着她的神经!
床上的女人面无血色,挥舞的小手也垂落在床边,沈墨初看着奄奄一息的她,心里竟有一丝松动。
沈墨初松开手,大手一挥,盖在顾忆深身上的被褥,掉落在地上。
松开的那一刻,顾忆深就好像是树木得到了灌溉,获得了重生一般,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并没有注意到倾身而下的男人。
下身突如其来的痛意,才让她反应了过来,她眉毛紧蹙,使出吃奶的劲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可惜终究无法与他对抗,换来的是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
就在她快要坚持不住,疼晕过去时,男人退了出来,冷着脸,残忍冷酷的说道:“在我身下承欢不是你一直想要的?你看你那犯贱的样子,怎么,又欲求不满了?”
唰!
她的脸瞬间红了起来,伴随着他那无情的话语,肩膀微微的颤抖着,她倔强的挑衅着:“是又怎样,现在浅依雪半死不活,她不能跟你做,所以……你就来找我?”
狭长的眼眸,死死的盯着她,路灯光通过玻璃窗折射进来,透过薄弱的微光,看着她那苍白的嘴唇在动着!
“你拿什么跟依雪比?你终究只是我的玩具,不过,你还有一点用处,那就是替我跟依雪——代孕!”
顾忆深顿时只觉得五雷轰顶,代孕?她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的唇微微动着,语气中尽是自嘲:“哈哈……我顾忆深居然沦落到给浅依雪代孕?”
黑暗中的他眉毛紧紧的拧着,嘴巴抿成一条线。听着她那凄凉的声音,心底划过一丝异样的思绪!
但很快就被他忽视掉,深邃的眼眸死死的盯着黑暗中的女人,薄唇微微的动了一下:“这已经是抬举你了!”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
她木讷的望着那抹离去的身影,嘴角却是无尽的自嘲跟苦涩。眼泪划过她的脸颊,进入她的嘴里。
眼泪是那样的苦涩,就如她的婚姻,她疯狂的爱着他,得到的却是他无止境的侮辱跟冷酷残忍的对待。
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早已麻木!她呆若的望着他离去的反向,眼底犹如一滩死水,毫无波澜,嘴角噙着一抹凄凉而又忧伤的冷笑。
在这几天,沈墨初再也没有去过她的病房。
这天,到了顾忆深出院的日子,她独自收拾准备出院,却就在这时候,接到了一通电话:“忆深,你爸爸心脏病复发,现在急需一笔钱进行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