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猜的没错,我的确经历过类似的事情。」
……
月色冷清,江星燃在我身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我爸车祸去世那年,我十二岁,我妹妹才八岁。那时候年纪还小,不太懂死亡的定义,但也模模糊糊地知道,我爸再也不会醒过来,也不会给我和妹妹带最新的玩具和零食了。」
「我妈身体一直不太好,当场就哭晕过去了,我和邻居手忙脚乱把她送到医院,还要去小学门口接我妹妹。后面几天一直都很忙,忙着处理各种事情,连伤心的时间都没有。」
「直到……直到某个周末下午,我擦桌子的时候把倒扣的相框拿起来,看到我们一家四口的合照。」
「那天下午的我,哭得比现在的学姐还要惨。」
说到这里,他轻轻笑了一下。
我却觉得十分歉疚:「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要揭你伤疤……」
「没关系,都已经过去了。」
他原本清冷的声线染上星星点点的暖意,
「我现在已经能很平静地想起他,我想人死后如果还有意识的话,我爸一定也希望我能永远记得他,但不要总为他悲伤。」
「永远往前走,哪怕前路已经没有他。」
我怔怔地转过头去,对上江星燃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倒映着远处路灯两点光芒,还有更遥远天边的月光,像是无垠宇宙中闪闪发亮的星辰。
那些仿佛刻在我心上的伤痕,终于在他温柔的眼睛里得以短暂栖息。
「能回答我上一个问题了吗?」
「平凡的生活并不普通,有些人天生就要很努力,才能过的上这种日子。我也努力过,失败了,然后我发现,比起被别人左右人生,不如自己选。」
不得不说,洛洛是个很会掌控节奏的人。
时间过得很快,一来一往,边喝边玩,红酒度数很低,很快5瓶酒见底,我开始有了上头的感觉,晕晕的。
「我输了,你问吧。」
「我这次选大冒险,您亲我一下。」
我身上只剩下半身长裤光着脚,需要在只留内裤和吻她之间做个选择。
但没等我选,洛洛欺身上来堵住了我的嘴唇。
「愿赌服输。」
我断片之前听见她在我耳边说。
忘了是怎么离开的,等我从自己酒店醒了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就像着了魔一样,从那之后,我又去找过洛洛几次。
这种私密的会所因为招待的客户身份关系,管理的非常严格。
大厦楼下需要有人接,楼层需要刷卡,穿过茶室进入包厢,包厢的茶架后面才是别有洞天的连廊。
大隐隐于市。
前辈看我来请他再带我去的攻眼神一脸了然。
我以前仗着年纪轻轻,公司重独掌着技术壁垒不可一世。
他们对我如今也不过是个俗号人这件事十分满意,很快也将我当做了自己人开始称兄道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