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京墨手上的滚烫沿着她臂膀爬上耳廓,她脸颊微烫,想要逃离:京总,我想去喝口水。
飞机还在上升,系好安全带,不许乱动。他收紧了手,将她的紧紧包裹在掌心,她手指柔若无骨,绵软滑嫩,细腻的触感令他有些失神
他目光落在她手臂上三道细长微淡的疤痕:你这个伤怎么弄的?
她羞赧道:被,被动物抓伤的。
什么动物?他眸色微暗:伤口应该很深吧?不然留不下这样的疤。是狼吗?
她微惊,他怎么猜到的?
京墨竟十分自然地伸手过来,修长温润的手指在她疤痕处轻轻拂过,指尖带起细密的电流,掠过肌肤时一阵酥麻微痒。
她整个人烫得都要融化了,脸面通红:京,京总,你能放开我的手吗?
他眸中似闪过一丝笑意,松开了她道:克服恐飞症最好的方法,就是转移注意力。说说当年你救贺煊的事吧?他好整以暇地坐正了身子:我要听具体的细节,媒体报道的那些就不用赘述了。
她:
她救贺煊的事,不是什么不可说的秘密,当年全国都知道,因为这事她还出了名,得了机会从武术替身变成了幕前演员。
说起来,已经过去四年了,可每次她想起,仍心有余悸
她是从一群恶狼中将贺煊救出来的。那是真的狼,草原野狼,天生的猎手,身形高大,速度迅捷,利齿尖锐可怖,不通人性
她道:演员其实是个高危职业,吊威亚、骑马、下水、打斗、进山、严寒酷暑、暴晒雨淋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致病、致残、甚至致死。那次拍的是一个大型史诗剧,导演为求完美,深入到雪岭云杉取景,巍巍天山深处,广阔的原始森林,风景十分美丽。相对于这样的美景,人居环境却很恶劣。贺煊养尊处优,受不了风餐露宿,尤其后来他皮肤过敏,身上起了红疹,他和导演大吵了一架,自己开车走了
当时,我在贺煊那儿算是半个助理,他的好几个戏,我都参与做女主的武替,拍戏之余给他跑腿打杂、送饭开车。那次,就是我给他开的车,同行的还有他当时的助理。她回忆着,语气平缓,不带过多的情绪:车开到半路却出了故障,野外没有信号,那里人迹罕至,我们被困在了山林里眼看太阳就要下山,车子还点不上火,贺煊就让我和助理去找有信号的地方打电话求助。我们两个人出去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信号。回来却发现,贺煊的越野车被几只野狼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