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廖敏:你做的是什么事情?
廖敏说:卖房子,我最擅长的就是卖房子,最会做的事情也是卖房子啦,别的事情,我也不会做,可惜我的噩梦,就是起源于卖房子。
卖房子也会有厄运?
我问廖敏,你卖房子也卖出噩梦来了?
这时候,廖敏抓着水杯的手,开始抖了起来:半年前,一个老板觉得我的身材和长相,都适合去卖他的房子他的房子,提成很高,我们能够拿到售房额度的百分之二十,房子也非常贵,就是需要和客户上床。
卖房子靠上床?人家嫖小姐靠钱,你们那边嫖小姐,靠购房合同啊。冯春生在旁边,忍不住刺了一句。
我白了冯春生一眼,让他别胡说。
有些事,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说破了就没意思了。
果然,廖敏的情绪,变得非常的低落,小声说:对,和出去卖差不多都是一个概念啦,我们牺牲色相,每天面对那些脑满肠肥的家伙,赚的钱也的确恶心。
不说这事了,说说你撞了什么邪吧。我问廖敏。
廖敏点头:撞邪,其实还是我的工作性质决定的,在卖房子的过程中,我才知道,我们老板
她正要把所有的真相,全部说出来的时候,忽然,廖敏的手机响了。
她划开了接听键,听了电话里面说的话后,挂了手机,猛的站起了身,对我致歉:对不起,于哥,我知道,你很愿意帮我,可惜,我对不起你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了。
我连忙站起身,问廖敏:你什么意思?
我不想说了反正我死了,就死了吧。廖敏又开始流眼泪,接着,她猛的掉头,快步离开了这里。
我喊住了廖敏:廖敏,你别忘记了,萧红是怎么死的!
廖敏的身体,大幅度的摇摆了一下之后,说道:我知道她的死,可是,有人用比死更加可怕的事情威胁我,我没办法继续说了。
丢下了这句话,廖敏走得很匆忙。
我和冯春生对视了一眼。
冯春生摇了摇头,说:没办法想帮都没办法,就这样吧。
这都是命。我说。
我原以为,廖敏就这么走了,她和黄皮子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都会随着时间一样,缓缓流逝的,可是没两天她又来找我了,当然,这是后文,暂且表过不提。
廖敏走后,冯春生带我去了长宁街买东西。
长宁街是我们这边比较出名的白街。
什么叫白街?这里卖的东西,都是用来做白喜的一条街,白喜就是丧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