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眼底在一瞬间变得冷酷无比,“但谁想动他,我就杀谁,我希望你还没
“阿冥,你是不是来了?你出来,我有话要跟你说。”清公主疯似地喊着,两行泪水在脸上爬着,散乱的头发被风吹起,遮了半边脸,却依旧能看出脸上的执狂。
只有呼呼的北风回应她的话。
“你……”清公主伸手摸了一下脖子,摸了一手的血,她发出尖叫声,“给我杀了她!”
皇帝不用找人问,光看她这会儿失魂落魄的样子,就知道必定说过这样的话。
他顿时暴怒,一巴掌朝清公主的脸
打过去,“你真是让朕太失望了。”
御医也焦灼得满头大汗,“太傅,下官也不知道,这毒霸道得很,扎针和灌药全没有作用啊。
他手里捏了一粒百花解毒丸,捏着卢良媛的下巴逼着她张开嘴巴,强行塞
如果现在说出来,良媛岂不是白痛了?
卢良媛的脸色变得越来越惨白,方才还喊着痛,这会儿不大动了,身体开始抽搐,卢太傅失声喊道:“太子呢?快找太子!”
假死会把事情闹得很大,她不想。
但是也不愿意离开东宫。
清公主却不耐烦了,“你走吧,考虑清楚之后再命人
“阿佩,多留个心眼,我觉得南宫清澜可能给她出了什么馊主意
“好,我知道了。”阿佩也觉得但凡和清公主沾边的,都不是什么好事,还是要防着点。
他可以给小龟蛋捐献造血干细胞。
之前天恩说要验血的时候,
要册立太子妃的事,很快就在京城里传开了。
正如南宫冥赫所言,京中名媛无不对他趋之若鹜,为了一个选妃的名额,各家都殷勤走动,诸位皇亲的门槛都快被塌烂了。
就连清公主府中,都有不少官员家眷前来拜访,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希望公主能给他们的适龄女儿争取一张花贴进宫选妃。
但对付她,怎会没有法子?
林紫陌冷笑了一声,“终于,你说出心底的话了,我以为你还会继续忍下去,把你对太子的深情埋藏在心底,安心和我过一辈子,可我低估了你对太子的情意,既然如此,我入宫求见父皇和母后,请他们下旨和离,还你自由身,让你追求你的幸福去。”
说完,一转身,拂袖而去。
门口的下人见驸马怒气冲冲地出去,想拦阻也拦不住,只得急忙进来劝公主。
陪嫁嬷嬷劝道:“公主,皇后娘娘已经对您不满,如果驸马进宫去闹,必定要降罪下来的,您何苦呢?”
他现在终日像是做梦似的,心里头欢喜,一直蹦蹦跳跳,小龟蛋便说:“你跑一下,我可想跑起来了,但是你娘不让我跑。”
“好!”冷天恩腼腆一笑,随即在暖廊跑了起来。
小龟蛋看着,眼里充满了羡慕。
他很羡慕冷天恩,他有娘亲,还可以奔跑,跑得飞快,像风一样。
他走一会儿就觉得很累,会喘气。
徐奶娘的眼泪夺眶而出,“奴婢希望是。”
小龟蛋疑惑地看着她们,为什么说冷大夫是他娘啊?
曲潇轻轻叹气,“他们饿了,给他们上膳。”
只是她转身的一瞬间,眼底透出的怨怼与狠毒稍纵即逝,被曲潇迅速捕捉到。
曲潇微笑,这才正常,她和清公主之间的客气,会让人起鸡皮疙瘩。
清公主坐下之后,也有人陆续上前福身见礼,清公主对待任何人都和蔼可亲,脸上时刻堆着笑容,与命妇们闲话几句家常,都是极为亲厚。
赏花宴,总要赏花的,至少需要走走流程,皇太后在婉蓉姑姑的搀扶之下,带着命妇贵女们在花丛中慢慢行走,曲潇与皇后在身后跟随,清公主则跟在她们的身后,听着皇太后说牡丹之雍容华贵,然后赏了一顿养花的花匠。
卫大人迟疑了一下,“其实,太傅确实对皇孙不敬,卑职也很生气,只是念着大局……”
南宫冥赫打断他的话,“卫林,护着斯年,对大局影响很大吗?”
卫大人很惭愧,他竟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其实也做不到念什么大局,因为他也发难了。
他有什么资格怪罪冷随安?
卫林愧疚地道:“卑职错了,卑职不该任由卢太傅为难皇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