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不简单?
顾知南有些摸不着头脑,不就是做一个解析,然后拿钱发表感言走人吗,还有什么幺蛾子?
关上门,把暗金的请帖随意丢在床上,顾知南急匆匆的打开了信封,还是热乎的呐!
数了数,正好一万!
真他吗大方,随手奖励就是一万!
顾知南一下子就精神了许多,头也不晕了,鼻子也不塞了,果然还是这个好,包治百病!
........
临城市,夏安歌再一次来到了哪一个咖啡馆里,还是熟悉的位置,这是第八天了,她打算再来三天就会放弃了。
如果没人肯帮她,她就不依靠人。
可这一次,中午十二点,她看见咖啡馆里走进了一个她等了八天的人,一个模样很普通的中年人。
齐生走到夏安歌对面坐下,要了一杯咖啡,才对夏安歌无奈道“夏小姐,你是我见过最有耐心的艺人,比曲桃雨好太多,要是你没有被针对,她真没有一点比得上你。”
夏安歌脱下了自己的鸭舌帽,这样显得自己庄重一些。
齐生看见夏安歌的样子笑了笑,伸手拿过夏安歌在桌子上的乐稿看,时不时皱眉,半晌,他抬起头说道。
“能听一下那一段旋律吗?”
“可以的。”
夏安歌拿出手机,点开录音文件播放了自己录下来的脑海里的那一段旋律。
齐生很认真的在听,脸上表情有些惊讶,这旋律很美,轻柔,如果拿来创造出合适的曲,再配上词,不见得不会爆火!
“再放一遍!”
夏安歌又放了一遍,旋律很短,只有十几秒,但齐生了来来回回听了十几分钟。
接着他眉头紧皱,紧盯着夏安歌的乐稿,上面是夏安歌这段时间自己摸索的曲谱,不是很完整,跟旋律的感觉也总是有些怪怪的,所以她才会想有个人一起讨论一下。
“你这旋律有一些贴合夏天,但你的乐稿上的谱又透着一股伤感,夏天应该是阳光的,活泼的。”
“嗯,所以我才想找齐先生帮忙,我这些天也试着往阳光的谱子走,但都不太理想。”
夏安歌说道,从自己包里又拿出了两张乐稿递给齐生。
齐生一一接过。
两个人在咖啡馆坐了一个半小时左右。
齐生站起身,拿了夏安歌后面拿出来的两张代表夏天阳光的乐稿,对夏安歌说道。
“稍后你把旋律发我,这两天我看看能不能试着完善一下,再跟你说。”
齐生说着就要走。
夏安歌连忙站起身对着齐生鞠了一个躬说道。
“谢谢齐先生。”
“不必了,我也是被你的毅力和耐心打动了,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知道我在这,但我们最好少见面了,星光互娱不会允许我帮你的!”
齐生说完就走出了咖啡馆,夏安歌也起身走了出去。
午后的阳光很刺眼,也很燥热,但夏安歌第一次觉得这阳光很暖身子,如果这一次能拿出属于自己的作品,年后她的合同到期了,她就离开星光互娱了,但拿不出,就要强制续约一年!
当初真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傻子,才会被欺骗,签了这种卖身契一样的合同!
在京都的顾知南啃着刚才便利店买的面包,朝着诗词会的方向走去,一早上没吃过东西了,熬到现在。
距离诗词会开始还有半个小时,他拿着请帖背着包就杀过来了,领完钱就连夜会临城,还是家里的床躺着舒服,时不时还能下下饭!
诗词协会的建筑叫诗华楼,是一栋古风建筑,在顾知南看来,跟原先世界书上描述的黄鹤楼差不多,在京都建成怎么一大栋古色古香的建筑,除了财大气粗,顾知南想不到其他的词。
离得不远,拐了一个路口就到了,大门口居然还有很多人在排队入场,保安有序的维持秩序。
搞怎么正式?
顾知南走近一看,好家伙,密密麻麻的长队左拐右拐,起码两三百号人吧?
顾知南手拿着暗金的请帖站在门口显得有些孤寡,直到他看到侧边还有一个小门,写着请帖入口,立马哧溜跑到门口,在一众人羡慕的眼光下,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诶!兄弟!”
刚进门,顾知南就听到一声大喊,在自己身后,他疑惑的回过头,看见一个胡子渣大叔往自己这边小跑。
等他跑到面前的时候,才开口说道。
“我也是来参加诗词会的,哥们做个伴呗?”
“那敢情好啊!”顾知南本来就对这种会有些怕生,这下可算是有伴了!
“对头!”胡子大叔没想到顾知南怎么爽快,当下说道“我叫广成双,的作者。”
“难怪我看老哥那么亲切,原来是咱的大神作家啊,我叫顾知南,也是的。”
顾知南一听到是的人后,开心到不行。
“大神不敢当,一个小扑街罢了,这次诗词会不怕羞,作了首诗,进了前15,得了请帖,所以来参加,兄弟你呢。”
广成双嘴上说的不敢当,脸上却是很受用顾知南的夸赞,他在也算小有名气,写的作品也曾短暂上过的天榜!
“哦,跟老哥比我实在羞愧,就不说了,我们先进去,先进去!”
顾知南想了想还是不装了,低调点领钱走人就算了。
两人循着指示牌来到了一个大厅,里面密密麻麻的座位,看到带着中诗词会排名作者位置的标示后,顾知南便与广成双一起去寻了位置坐了下去。
座位上已经有些人了,大厅外面还在陆陆续续的进人,顾知南这才发现,座位分成为三个区域,一个是写着的区域,一共50个座位,一个是写着诗词网的区域,也是50个座位。
还有一个区域,位于中文和诗词的后面,像是大众区域一样,占据了诺大的大厅一半的位置,位置不少于三百个。
怎么多人?
顾知南有些愣神了,不是说复评只是对自己做的诗做一个解析,然后大家互相吹捧一下,拿钱走人吗?
想起早上程梦溪说的诗词会不简单,顾知南突然感到有种不妙的预感,要搞什么幺蛾子?
进场等待了20来分钟,场外已经没有任何人进来了,广成双已经跟附件几个座位的人称兄道弟了,顾知南还打起了瞌睡,毕竟感冒了,一下子静下来,那一股鼻塞感又来了。
“喂喂?”
一声话筒女声从大厅的音响传出,顾知南知道,发钱时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