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的钱哪去了?怎么这么快落魄得要偷包子裹腹?
包子摊老板凶恶地继续揍人,嘴里骂骂咧咧,“各位有所不知,这偷儿已经连着来我这偷了三天了,前两天我就发现包子少了几个,蒸笼上的包子还有脏手印。肯定是前两天偷到了甜头,今天才敢偷那么多,可逮着她了……”
听他这么一说,原本想劝几句的路人也没帮腔。
直到她的惨叫声逐渐减弱,终是没了生息。
旁边的路人惊道,“她好像死了,刘二,你该不会打死人了吧?”
被叫作刘二的包子摊老板也吓了一跳,他可不想真闹出人命,只是这几天心情正差,下手就重了,用脚踢了踢地上的‘乞丐’,“别躺地上装死,老子可不是吓大的!”
苏轻月睁开了眼眸,浑身剧痛,脑袋也痛。
她上班时突然身体不舒服,请假回家,没想到看到未婚夫居然在她买的婚房里、在墙上挂着的婚纱照下,跟别的女人滚床单!
她不管换成别的女人看到这种情况是什么反应,她是面不改色地转身。
还听到房里的小三跟她的准老公说什么,“你的未婚妻气走了,你不去追啊?”
她哪是气跑了?是气回来了好不?
她不过是去客厅拿了把水果刀,走进房里就把那‘事儿’都没办完的裸贱男给一刀切了,下手爽利、连根剔除、干干净净!
又在那小三美丽的脸上划了几刀深深的血口子,然后丢下水果刀,不闻身后的惨叫声准备拍拍手走人。
可能是肺都快气炸了,又刚刚切了鸟,心情得到缓解,一时没注意,那裸贱男居然从背后给她捅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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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刀真是扎得又深又准,命中红心,把她刚受了深深情伤的心脏给扎穿了。
痛啊。
这回可痛爆了。
她应该是死了吧?
怎么痛的不是心口,全身都痛?
还没想明白,一道骂咧的男声伴着一脚踹过来,“好你个贼骨头,居然还想装死!”
人家踹过来了,她本能地闪开,想跃起一拳头打出去,哪晓得右腕不听使唤,这痛感,估计是骨折了。
“你还敢躲?看老子不把你打成肉糊糊!”刘二大怒,一脚又想踩下来,哪知被一旁的萧熤山拽了把,“你真想闹出人命?”
“谁管闲事?”刘二正恼怒,一看对方虎背熊腰,身材魁梧,线条刚毅的脸本来就不算俊,左脸上还有数道狰狞的疤痕,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
刘二的手腕被被捏住,那如虎的力道掐得他腕都快断了,又见对方比自己高出一个头,不由气势弱了下来,“兄弟,有话好说,你有所不知……”
萧熤山冷着脸打断他的话,“她受的教训也够了。再废话,休怪我打得你满地找牙。”甩开他的手腕,刘二趔趄着退后了几步。
躺在地上的苏轻月看了眼救了自己的恩人,粗布衣衫从肩膀斜穿至腰际,下身兽皮靴子里穿着同样的粗布裤子,腰上围一块兽皮,一只粗壮的胳膊及胸膛赤-裸地露在外面,身材魁梧,肌肉壮硕,像座大山一样的,让人觉得压迫感颇重。
瞧他的衣着,印像中像是古代猎户?又环顾了一圈四周的环境,是在大街上,一个卖包子的摊子前边,一地的散乱包子,一排过去,还有很多别的摊贩,很多人都聚集着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