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童晚不屑冷笑,“真是流年不利,刚刚还被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撞了,不说一声道歉就跑到健身房去,现在又来个敲错门,这就是七星级酒店的安保?等着我的投诉吧!”
便重重一声关上门,听得外面脚步声远离,她才松口气。
目光一扫,发现男人已经从浴室出来,正摇摇晃晃走过来。
温童晚眉头一挑,道:“其实我的事情很简单,我可能马上就要结婚,你到时候过来抢婚或者把新娘子换成别人就行,婚期定下后我就告......唔!”
男人却是一把扣住她后脑勺,炙热的吻落了下来。
他搂住她腰身,声音压抑嘶哑,“再帮我一个忙。”
......
次日早上七点,温童晚的生物钟准时让她醒来。
刚一动胳膊,整个身体的酸痛感立马后知后觉的袭来,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转头一看身边,男人早已不知踪影!
房间里也没了他的气息。
气的她坐起,破口大骂。
“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臭男人,等我知道你是谁,不把你剁成肉泥我就不叫温童晚!”
另一边,车中的岑寒御一脸冷凝,余光在触及到手中的玉质吊坠时,表情才有所松动。
这是他从昨晚那小女人脖子上扯下来的。
忘了问她是谁,只好带走她的贴身物品,好叫人调查一番。
也好给她补偿。
开车的助理盖瑞透过后视镜看到面色缓和的老板,这才开口。
“岑总,昨晚那波人解决了,是K的手笔。”
岑寒御并不惊讶,微微点头。
盖瑞咽了咽口水,又道,“还有一件事,岑老今天叫您务必回老宅,说要......要见结婚对象。”
“不见。”岑寒御下意识抚摸手中的项链。
盖瑞就知道是这个回答,还得硬着头皮说:
“岑老说您要是不见,他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丢尽您的脸面。”
岑寒御眸光泛寒,嗤笑一声。
......
当温童晚回到阔别十三年的温家别墅时,母亲赵珠兰和妹妹温瑶正在吃早饭。
乍见一个陌生女人进来,赵珠兰瞬间警惕望向她,不过看到她脸上那标志性的红斑时,登时知道她的身份。
“妈,妹妹,我回来了,爸呢?”
赵珠兰上下将她打量一眼。